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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战作罢,沈念软着身子靠在萧镇肩头,他并未调动灵息以作休整,只因如今的疲累也是萧镇所给,他不忍将其除去。
二人相搂着歇息片刻,萧镇才翻身而起,他见沈念瘫着身子不肯动弹,便将其衣物拿过,为其穿衣系带。理了一炷香时间,二人才自榻上起身,沈念见他又恢复了往常模样,心头不禁有些失落,抿着唇朝他说道:“我知仲亭心忧事务,如今辰时已过,你也该去当值了。”
萧镇系袍的手一顿,转身看向他道:“我在傅府已近三月,再过些时日便可离去。”
沈念闻言一愣,恍惚间想起萧镇先前所言,追问道:“仲亭是与我说过,留在傅府是与人有约,如今要走,可是约定快到了时日?”
他说这话时甚是欢喜,萧镇自然也有所发觉,轻笑道:“然也,除此之外,还因那故人近日将要现身漳邺。”
他说罢一顿,抬眼看向沈念时有些迟疑,却仍是开口道:“待此约作罢,我也不会再留漳邺,到了那时,禄郎可愿随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