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吻意拂过她的眼眸、鼻尖、嘴唇、脖颈一路向下,薄纱裙很快在他手下四散,一半落在地上,一半堆在腰间,半遮半露出好风光。
她檀口微启,挤出几声嘤咛,片刻的回神开始挣扎,“明明是我赢了!你……混蛋!”
萧显咬住她的耳坠,含糊不清的说:“我就是混蛋!”
“……”
原本在书房的正厅,被他抱着进了内室。
内室里有张小榻,平时他看书办公累了,会在这里歇息一会。
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如此用场。
此榻狭小,堪堪能躺下两人,萧显怕她不稳摔下,便将她抱坐在身上,将主动权交给她。
江容此时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勉强靠着萧显的手臂支撑,让她掌握主动权,她怕是没有半点力气。
她单手撑在他的胸膛,指腹下肌肤的手感很是不错,她有些感兴趣的捏了捏,萧显受不住,一把捉住她的手,纤细的柔荑被他握在掌心,仔细磋磨。
萧显将她紧紧抱紧怀里,恨不得揉入骨血,他真切的看清楚自己的心,想与她成就一世好姻缘,朝朝暮暮相对,日日夜夜不绝。
江容俯在他肩头喘息的时候,又被他猝不及防的抱起,带回正厅,被放在书案上时,阳光从窗棂间斜照入,将二人的影子拉长,远远看着依偎紧密,情浓意切。
不知他为何兴起,非要拉着她介绍品鉴书案上的文房四宝,这让她以后怎样面对这张书案。
萧显方才提议的惩罚便是要在这书案上,书案经史子集旁,她觉得羞耻非常。
日头偏西,天边的颜色从暖黄渐进至橙黄,屋内细语嘤咛不绝于耳。
情到浓时,他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吾妻甚美。”
“……”
打赌赢了的人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缓过来,输了的人却精神抖擞身心愉悦。
重生后她未再抚琴,抬指一弹就习惯的弹了这首曲子,她练习多年,颇为擅长,就算手臂有伤也未能出错。
不过她是需要出错的。
“铮!”她看准时机,在转音处弹错一音,起身时满脸懊悔,半点看不出她是故意出局,场上觉得甚是可惜,继而唯余柳真与衡山公主。
不多时,衡山公主也弹错一音输了。
皇后目光落在柳真身上,甚是满意,赏赐了许多物件。
托盘上的精致玉佩与稀有锦缎,让长安贵女很是眼热,但她知道,那是定下柳真为燕王妃的信物。
贵妃柳氏所出的齐王娶了陈氏女,皇后陈氏所出的燕王娶了柳氏女,夺嫡之争进展到白热化。
这长安又不止这两家名门,如此联姻坊间议论纷纷。
江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小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余光瞥见萧显正在作诗,便悄无声息的淡出人群。
芙蓉园内景色极好,大朵大朵的牡丹芙蓉争奇斗艳。
物是人非,他们到底不是同路人。
芙蓉池畔有一假山造景,她路过时不由得的多打量几眼,传闻赵王就是在芙蓉池畔的假山摔下,伤了腿。
正想到这,假山后如同鬼魅般幽幽的挪出一个人影,迎光看不清面容,但她看清楚了那根手杖。
是赵王。
他来这里干什么?
她怕的要命,假山高度摔下可以致残,临近水边摔下可以致命,此处背人,若是赵王心怀歹心,她小名怕是要交代了。
“赵王万安。”行礼时裙下的腿都在打颤,脚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双手交叠在身前,手臂的伤口疼的越发厉害。
“听闻江娘子一心向佛,本王对佛经也颇有研究,可有兴趣探讨一二?”赵王嘴角浅浅噙着笑意,但这笑意在她眼里就是不怀好意。
佛经?
可饶了她吧,虽然和阿娘去过几次普元寺,但对着佛经从未研究过,“臣女愚钝,未曾研究过佛经。”
“哦?那是本王记错了。”赵王阴鸷的眸子仿佛淬了毒。
她呼吸一滞,不明白赵王所谓何求,前世也没这一遭,这都是什么事!
“四弟可是让为兄好找,前院诗兴大发,怎么容你在此躲闲?”
萧显的声音乍然从她身后传来,她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从声音中听出来,他很是不悦,冷意犹如背后抵着一剑,通体生寒。
“三兄不也来躲闲吗?”赵王被他气势逼得寒意稍减,眉头狠蹙了蹙,“阿娘非让我带着六弟,他太过闹腾,我实在承受不住。”
“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若是丢了或是伤了可是不好。”说这话时,他的视线落在赵王跛行的那只脚上。
赵王气极又不好发作,拂袖而去。
江容站在裕王、赵王和桥的三岔路口,果断的选择了上桥。
她明白刚才是萧显有意为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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