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70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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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老祖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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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有集会或大课,在路上遇见其他弟子的概率极低。

    “泉峰峰主为柳至清老祖、燿峰峰主为祝火老祖、圹峰峰主为齐擎翎老祖,霖峰峰主倒不是老祖,是东陆师叔祖。三名老祖已多年不收徒弟,内峰弟子进入各峰,是跟着老祖的徒孙修炼。”

    蓝衣解说详实,却有意无意地略过銮峰,直至踏入传送阵,季明燃对銮峰依旧一知半解:“所以銮峰是?”

    浮光亮起又黯下,景色在切换,泉流褪去,只余荒芜山地。

    一直不吭声的青衣突然说话,言语间有些幸灾乐祸,他伸直手臂,朝嶙峋孤峰一指:“喏,那里就是銮峰。”

    夜空之下,嶙峋孤峰万丈高,通往孤崖的,只有一条破败不堪的老旧木桥,桥上木板多有残缺,甚至有好几处连木板也没了,只余一根绳索在悬空中晃晃悠悠。

    季明燃伸出脚踢了踢,“咯——吱——”木桥发出老旧沉重的声音,桥上的木屑扑簌簌地往下掉,季明燃视线向下移动。

    又是万丈深渊。

    耳边传来青衣的声音:“鼎盛宗创立之初本只有四峰域,后来燿峰峰域内的东北角一座山峰被独划了出来,成了现今的銮峰。銮峰被銮峰当年的开峰老祖宗下了禁制,不能施用任何符阵器术法过桥。若要过桥,只能走过去。只是这桥估摸数百年没人修缮了,你过去可得当心些。”

    “这底下是?”季明燃踮起脚尖,朝下看去,只是即便明月当空,亦有乌云遮掩,她使劲去看,也看不出云雾之下的郁郁阴影是什么。

    蓝衣看见季明燃大半个身子悬在崖边之外,纤薄的身体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似要一个不小心就得整个人往下栽,他头皮发麻,心里想着这太师叔祖也忒大胆了些,不免得再提醒道:“您可当心些。”

    季明燃仿佛没听见,脖子伸得老长,又问道:“这底下是什么?我看得不真切。”

    “这底下林脉归霖峰所辖。”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突然响起:“哟,你这架势,要老子再助你一脚之力么?”

    声音听着熟悉。季明燃旋即倒回大半个身子扭头一看,果然,是红发脑袋。

    季明燃疑道:“你怎么在这?”

    青衣弟子此时却开口道:“妄臻师叔,您既到了,我就先回圹峰。”

    季明燃看着一改先前不耐之色,此刻十分恭敬有礼的青衣,回想起他方才背对自己的动作,恍然道:“是你。”

    青衣弟子承认得就如同他溜走得那般干脆:“是的。既然师叔祖来替我,告辞。”

    话音落下,微光亮起,人已离去。

    师叔祖?季明燃疑惑地瞅着红发少年,向蓝衣问道:“他是谁啊?”

    妄臻双手抱胸,顽劣勾唇,学着季明燃问道:“她谁?”

    夹在二人中间的蓝衣面无表情。

    你们明摆着认识的。

    还问。

    玩我。

    虽如此,蓝衣也只能屈服继续踏实当个解说人。

    “观妄臻师叔祖,与您同是本届入宗比试的参试者,在本次入宗比试中表现突出,被圹峰齐太师祖收作亲传弟子。”

    “季明燃太师叔祖,与您同是本届入宗比试的参试者,在本次入宗比试中表现......”蓝衣咳了一声,道:“反正是銮峰两位太师叔祖的师妹。”

    “銮峰的师叔祖......”观妄臻一边嘴角高高扬起,笑得玩味:“难怪老头唠唠叨叨地说没瞧上热闹,哈,想来燿峰的老奶也定然懊恼得很,老酒鬼定然发癫,今晚泉峰可有得折腾。”

    “泉峰事务的确繁忙。”蓝衣极为理智地屏蔽观妄臻的不敬之语,他语速极快地道:“弟子还需回峰协助处理,过桥便是銮峰,即已送到,晚辈先行告退,二位慢叙。”

    迅速拱手作揖,蓝衣也咻地消失。

    两人都走了。季明燃默默看着两丈外的观妄臻。

    观妄臻:“干嘛这样看我?看仇人似的。”

    季明燃慢吞吞道:“你踹了我一脚。”

    她衣衫后背上的完整鞋印以及因伤口撕扯渗出的血印就是证据。

    “没良心,要是没我,你哪赶得上比试。”观妄臻朝季明燃走近,理气直壮道:“我可是巴巴地候着你候了一个月。”

    季明燃才不信他的鬼话,一脸防备地看着观妄臻道:“候我干嘛。”

    我和你又不熟。

    显然观妄臻不这么认为,边走边说道:“你是我带来的人,内门赶不上已经够打我脸,要是连外门都进不去,我可不就丢脸丢大发了,齐老头逮住这次定要唠叨我一整年。拖拖拉拉的,蜗牛都比你快。”

    走到一半,“什么味道?”观妄臻吸吸鼻子,突地侧身弯腰,“呕——呕——”干呕几声后,他直起身子一边嫌恶地控诉:“臭死了,你怎么这么臭!”一边大步流星继续朝季明燃走去。

    “是么?”季明燃背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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