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边盏掀了掀眼皮,直直盯着他问,“怎么着,你有意见?”
靳席辉神色一滞,他没接茬。
这时上官轻绾示意边盏:“把阿狸带回你房间。”
边盏很听她的话,携着阿狸就站了起来。
靳席辉表情一哂:“这小东西叫阿狸?取名字的人是怎么想的?竟把这么好听的名字浪费在一只俗物身上。”他想当然地以为名字是边盏取的,故意出口讥讽。
边盏没走远,听见了这句话,她不高兴地折回来,冷声呛道:“你长得一脸草包样,哪一点配叫席辉?这名字使你身上,不也是一种浪费?”
靳安闻言脸色难看得要命,靳席辉就更不用说了,眼里的火星子直往外冒。
怪的是,老爷子竟没呵斥边盏,只催着她快些把阿狸抱上楼。
等彻底瞧不见边盏的身影了,老爷子才装模做样地安抚道:“这小崽子特浑,说话也没个分寸,你们可别跟她一般见识。”
看出老爷子有意护着边盏,靳安和靳席辉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
晚餐后,靳席辉想约着上官轻绾去园子里散散步,上官轻绾婉拒了。
吃了瘪的靳席辉,也没心情再待下去了,随意找了个理由,便和家里人一起告辞了。
洗完澡,边盏晃去了一楼,无意间听到珺姨在安慰英姨。
她这才知道英姨因为不小心让阿狸溜去会客厅,被老爷子罚了奖金,还挨了一顿训。
边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知道阿狸有多鬼精,英姨这是无辜受了连累。
忆起菱姨之前和她提过一嘴,说英姨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吹笛子。
她连忙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几年前,她与和尚逛过仲夫庙会,那边的玉笛做得极好,她不会吹,却喜欢装酷,央着和尚给她买了一支。
她拿着笛子,兴冲冲地去了英姨的房间,非邀着人去园子里吹笛子。
英姨起先还不肯,后来实在拗不过边盏,只得依着了。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园子里很静,没什么人,但路灯还亮着。
俩人在竹林前的空地处停住了。
边盏喜滋滋道:“我耍拳,英姨你来吹笛,咱们也体验一下江湖游侠的快意潇洒。”
英姨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边盏那拳打得行云流水又落落大方,她突然就不扭捏了。
伴着边盏拳法的节奏,英姨也英姿飒爽地吹起了笛子。
俩人配合默契,沉醉其中。
若不是英姨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上官轻绾,这场临时起意的畅快还会继续。
笛声突然停了,边盏疑惑,顺着英姨的目光望过去,只瞧见了上官轻绾的背影。
英姨红着脸,难为情地嘀咕:“这么晚了,小姐怎么会来这里?”
边盏宽慰英姨:“没事,她不会告诉别人的。”
英姨嗔边盏,怪她大晚上喊她来园子里瞎闹,被小姐看到这样不稳重的一面。
边盏却笑着说:“我觉得这样的英姨很好,仿佛年轻了十岁。”
英姨心里有些触动,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叮嘱道:“早些去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说着便把笛子递了过来。
边盏摆了摆手:“英姨,笛子送你了。”
英姨不肯收,边盏却笑着跑开了:“我替阿狸向您赔罪,它太淘了惹您受罚,这笛子您一定收下。”
回了房间,边盏拿手机想给上官轻绾发个微信,但她打了删,删了打,反复斟酌措辞,又忆起昨个被她撵出来的情景,便突然不想自讨没趣了。
她熄了屏,打开窗户,仰脖望着皎洁的月色。
不一会,外头传来菱姨的叩门声。
边盏有些意外。
门一开开,菱姨就笑着道:“这是小姐买给阿狸的玩偶。”
边盏明显一愣:“真是她买的?”
菱姨嗔她:“你这孩子,菱姨什么时候骗过你?”
边盏低着眼瞧了瞧手里的小狮子。
阿狸咬着毛线球走了过来。
边盏怕它溜出去,伸脚挡住它的小身子。
菱姨:“很晚了,快去睡吧。”
边盏应了声,捞起阿狸,将它携去了小床。
“喏,矫情怪送你的小狮子,”边盏语气有些酸,“爱惜着点,可别给咬坏了。”
阿狸超喜欢它的新玩伴,又是搂着蹬腿,又是叼着跳去了她的床,还给小狮子舔毛。
边盏将拍下来的视频发给了上官轻绾,后面还附了一句:【它爱得不得了。】
上官轻绾这次回的不是句号,而是疑问:【阿狸不是有自己的小床吗,为什么还去你床上玩?】
边盏犹豫了一下,给她打去了语音。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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