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特嫌弃,为了避免再来一番争吵,她还是将那包拎出去了。
在三楼,边盏碰巧与菱姨走了个脸对脸,她喊住了她:“菱姨,这丑东西你要不要?送你了。”
菱姨连忙摆手:“这么贵的包,哪能随便送人,你仔细收好它。”
边盏不识货,瞧不出这包有什么好。
“这是鳄鱼皮,”菱姨凑近了些,压着嗓子告诉她,“老爷专门请费师傅做的。”
边盏心生不快:“鳄鱼皮?”
菱姨:“不是野生鳄鱼,是人工养殖的,合法合规。”
边盏听了心头依旧不舒服,一回了房间,就将那包放箱底吃灰了……
约莫晚上十点半,上官轻绾回了别墅。
边盏那时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菱姨过来敲门,和她讲了一声。
边盏头发还半湿着,挤身就要往外走。
菱姨紧忙示意道:“不用那么着急,小姐现下在老爷书房,得说一会子的话。”
边盏哦了下,又找补着嘟囔一句:“我也没有很急。”
结果菱姨前脚刚一离开,边盏后脚就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头发吹得呼呼乱飞。
吹完她也不用梳子,胡乱扒拉几下就往楼下跑。
门没关严,阿狸蹭着小身子溜了出去。
边盏正巴巴地望着书房那里,裤腿突然被拽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自家的小皮崽子。
她笑着将小崽子捞进怀里抱着,再一抬眼上官轻绾已经从书房出来了。
边盏右脚都抬了起来,脑子里忽地闪过一道声音:矜持一些。
她只得耐着性子站在原地,等上官轻绾走近了,才往前迈了一步。
上官轻绾没看她,看的是她怀里的阿狸。
边盏立马将小崽子托高了些:“我今天用干洗粉给它洗了个澡,它现在身上可干净了,你要不要抱一下它?”
上官轻绾收回了视线:“找我什么事?”
见她不肯抱,边盏默默撸了撸小崽子的后脖颈:“明天就要上学了,我没书包用。”
上官轻绾愣了一下,她疑惑道:“爷爷没给你置办吗?”
边盏歪了歪嘴:“他七十,我十七,他喜欢的我能看得上吗?”
上官轻绾:“我现在用的包不适合学生背。”
边盏思索着问道:“那你以前上高中背的包还在吗?”
上官轻绾停下看她:“是有一个还没丢,但已经很旧了,你确定要?”
边盏点头。
和之前一样,这一次边盏照旧等在门外。
过了几分钟,上官轻绾拿了一个牛奶色的帆布包给她,是单肩挎的款式,上面印有英文字母。
阿狸很兴奋,要伸爪子去够包的肩带,想咬着玩。
边盏一下子将包举过头顶,虎着脸凶它:“这个不能咬,给我咬坏了打你屁股。”
上官轻绾忍着笑看了阿狸一眼,又叮嘱边盏:“在学校里乖一些,别惹事。”
边盏没脸皮地说道:“我向来乖啊,都是别人惹我。”
上官轻绾不作声地睨着她。
边盏躲开她的目光,转身走了。
次日一早,边盏下楼去了餐厅,发现上官轻绾也在。
她惊奇地呀了声,带笑地凑到上官轻绾旁边:“今个吹的什么风啊?怎么把你刮下来了?”
老爷子清了清嗓:“今天是你第一天开学,我让大伙陪你吃个饭。”
边盏哦了下,面上的欣喜瞬间散去大半。
她刚一坐下,就瞧见靳闻舟朝这边走来了。
边盏彻底黑了脸,她不高兴地质问老爷子:“在学校里监视我还不够,还得让他和我一起上下学?”
老爷子觑着她道:“路上多个伴有什么不好?”
边盏嗤了一声:“您觉得挺好?那不如让他跟着您?这样您上厕所的时候,还有人帮忙递手纸,多贴心呐。”
这话伤了靳闻舟的自尊,给老爷子气得也够呛,直接让珺姨撤了边盏的早餐。
“最好能饿死我!”边盏气恼地拖开椅子,绷着下巴要走,上官轻绾冷着眸朝她看了过来。
莫名的,边盏被那眼神慑住了,她迟疑了两秒,最后特憋屈地坐了回去。
上官哲偷偷瞄了边盏好几次,盘子里的食物他一口没动,他担心边盏饿肚子,想把自己的那份留给她。
桑芙似乎瞧出了上官哲的小心思,悄悄掐他的大腿。
老爷子也不悦地拿话敲打他:“功课没长进,现在连饭也不肯好好吃了?”
上官哲吓得顾不上优雅,急忙往嘴里塞了个煎蛋,因吃得太急被噎得直咳嗽。
老爷子更恼了:“你好的不学,净学她的粗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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