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种种的投资。
边盏猜测,这些保镖应该是负责酒店、会所外加别墅的安保工作。
她在外头打量了一番,细细思索着和尚让她练功的事。
打定主意后,边盏走上前,按了门铃。
不消片刻,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他头发乱糟糟的,眼底透着乌青,一看就没睡好。
他不防外头站着的是边盏,还以为是哪个同事半道请假回来了,所以目光对上的瞬间,他显得有些呆滞。
回过神后,又连忙整头发,扣衣领,立立正正地挺胸站直。
边盏忍着笑,和他搭话:“别紧张,我就是过来玩玩。”
男子讶异了两秒,赶紧将人请进门。
边盏随口问道:“你今天休假?”
男子点点头,小声解释了一句:“之前连着上了六天的夜班,今天正好轮休。”
边盏听了这话有些不落忍,催他快去睡觉。
男子摆了摆手:“没事,我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不着急这一会。”
闲聊中,边盏知道他叫方虎,今年只有二十四岁,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送去了武校。
俩人挺投缘且愈聊愈尽兴,边盏也借着这个机会,将保镖们的身份了解了个大概:要么就是退伍军人,要么就是体院和武校出来的学生。
一楼设置了篮球场,健身房以及互相切磋身手的武馆。
二楼主要是休闲娱乐的场所,有乒乓球室,棋牌室,台球室,电影放映厅等等。
三楼主要是吃饭和睡觉的地方,这里视野开阔,阳台是伸出来的,躺在老爷椅上晒太阳、吹吹风又或者哪天夜里睡不着的时候看看星星,挺不错的。
边盏在这边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就连晚饭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她既练了功,又玩尽了兴,满意而归,却不知老爷子再次被她气绿了脸。
夜已深,老爷子还在指着手斥她,嫌她不懂规矩,自降身价,嫌她和男保镖们混在一处,不成体统。
边盏梗着脖子和他犟嘴:“我就是一野猴,您别妄想用您那一套腐朽的陈规拴住我。”
老爷子怒极,抓起手边的镇纸就朝她砸了过去。
边盏灵活一闪,避开了攻击,接着便要走。
老爷子急声喝道:“你给我滚回来,我还没许你离开!”
边盏拧开门,顺嘴丢下一句:“即便我是孙猴子,您也不是如来佛!别妄想管住我!”
下一秒,边盏就僵住了表情:上官轻绾就站在两步外,冷睨着她。
边盏想要绕到一侧,上官轻绾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去给爷爷道歉。”她语态坚决,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威严。
边盏的耳根子没来由地发软,她攥了攥拳,却发觉自己不太能使得上力。
边盏烦躁地皱了下眉,最后还是捡起地上的镇纸,迎着老爷子瞪得滚圆的眼珠,生硬地服软:“别气坏了身子。”
老爷子横眉骂道:“滚出去!”
边盏出去了,却没走开,她倚着栏杆等上官轻绾。
等见到了人,她又一路跟着上官轻绾去了五楼。
上官轻绾完全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直接将她关在了门外。
边盏憋屈得要命,她跺脚跑回房间,给和尚打了一个电话。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在别墅里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她是上官晏的亲孙女叫上官轻绾,”边盏低低咕哝道,“真的太怪了,我明明力量上强过她,但总感觉她能治住我。”
和尚觉得很有趣,还笑了出来。
边盏懵了懵:“这有什么好乐的?”
和尚倏地收了笑,端起几分正经:“你刚刚说的这个人是你生命中的贵人,可遇不可求,务必好好珍惜。”
边盏觉得和尚在忽悠她,半分都不信:“你都没见过她,就在那装神弄鬼地胡诌?”
和尚语气笃定:“不用见,就凭她能治住你,我就知道。”
边盏暗暗顶腮:“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稀罕,我不愿做那被折了翅膀的囚鸟。”
和尚清楚边盏什么性子,只得安抚道:“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边盏摁了手机,去浴室冲了个澡,又打坐了半个钟头,想着还不太困,便踱着步去了一趟五楼。
谁知竟那么巧,迎面碰见了菱姨。
边盏故意拖腔拖调地问:“上官小姐睡了没?”
菱姨烦忧地叹了口气:“小姐的偏头痛犯了,今夜恐怕要无眠了。”
边盏怔了一下,接着便问:“她吃药了没?”
菱姨摇了摇头:“幼时就有的毛病,寻医访药的也不知试了多少回,总不见好,后来遇到一个道士,说是心病,打那以后小姐就不肯吃药了,每次犯了病就生生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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