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秋月离也是这个想法,这次疫病来得突然,此前又没有过病例,怕是很棘手。郭夫人虽不是郎中,但也愿意尽力一试,期间与病患接触最多的也是她,里头的风险可想而知,但她硬是摸索着找出了这一条治疗疫病的法子。
郭夫人当真是个心怀慈悲的大善人!
因天黑,郭家医馆门前的人已经散尽了。自午间匆忙回来过一趟后,郭郎中又去往了县衙,天擦黑时派人送来了消息,说今夜替贵人诊治要费些功夫,怕是未必能回家。
伺候完郭老夫人安寝后,姚杏芳将自己锁在了房中。铜镜里倒映出女子纤细的腰身,她嫁与郭梓岳十余年,一直未曾生育,身形倒是还与出嫁前相差无几。
只是,再往下……
她解下了亵裤,柔软的布料从腿间落到了地上。
女子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可见一大片刺青,蜿蜒的花纹从肚脐往下蔓延,覆盖住整个小腹,一直到两腿之间,像一条通往地底的暗河。
细看之下,才能发觉,那些遍布肌肤的刺青竟不是花纹,而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内容尽是些污言秽语。
镜子里的自己刺得她心口一痛,女子无助地捂住脸,浑身都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
想起郭梓岳临走前留下的话,她知道,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