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怀着这么点心思,你以为你不愿见我,我就愿见你吗?”
他厌恶又狠毒的看着牢笼外的人:“要不是因为这个,我哪用见你听你的说教?”
说教,两年来从匪面命之,到晓知利害,再到严词厉色,听在他耳中,不过说教。
宋媮嗤笑,缓缓叹气。
“现今你知道了也晚了,你中毒已深,只有解药才能彻底帮你拔除毒根。”
他意得志满,仿佛胜券在握,在黑暗的牢房中,也能享受到阳光的普照。
“我不管你怎么将我送出去,只要你将我送出去,解药你立即就能得到,甚至解药方子我也能给你。”
宋媮感到好笑:“宋族其他人你不管了?”
“一群蠢货,能保他们到今天已是仁至义尽。”
“那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宋长鸣霎时看过来,警惕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什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