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季珠荷率先反应过来,冲着马柏哲的后背又挥出一拳。
“我靠,你搞偷袭!”
马柏哲不甘示弱,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二人刚刚被打断,怒火更甚,这次是真实打实地打架,拳拳到肉,一点情面不留。
南时禾弱弱地接过烤串,看着已经开始胡扯头发的两个人,颤抖着手把烤串送到嘴里,忍不住担忧道:“真不用管他俩吗?”
他们好像真的要把对方打死了。
魏云亭倒是不在乎,拿着手机回信息,时不时瞥一眼,看看还没出事,就继续干自己的事。
听到南时禾满是担忧的询问,魏云亭头都没抬,继续回着消息,抽空说了句:“他们打累了会停下。”
就这样,南时禾面带担忧地吃起了烤串。
*
“哎呀,好啦好啦,吃一口,不生气不生气了。”
南时禾正殷勤地给季珠荷递烤串,还给她擦擦头顶的汗,时不时倒点饮料。
季珠荷此时坐在座位上,一副不爽的表情,抬眼愤恨地看向正对面的马柏哲,眼神跟刀子一样投射过去。
马柏哲模样嚣张,丝毫不惧,时不时还挑衅一番。
南时禾看他这架势,是真怕他俩再打起来,赶紧去安抚季珠荷,她刚想说话,被南时禾一根烤串堵住了嘴。
有了南时禾安抚,季珠荷才恨恨地撇过头,不屑一声:“哼。”
马柏哲看她这样,突然恨得牙痒痒,刚抽动了下嘴角,遍疼得“嘶”了一声。
其实反观季珠荷那衣角微脏的样子,马柏哲才是实打实的战损。
静心做的发型乱了,高定的西装坏了,嘴角裂了个口子,脖颈处还被季珠荷抓破了皮。
南时禾静静观察着他那副狼狈模样,又看了眼季珠荷得意洋洋的神情,呼了口冷气,闭上自己想说话的嘴巴。
结果魏云亭忙完了,神情冷静地放下手机,冷冷吐出一句:“道歉。”
他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住,气氛猛地降到一个新高度。
马柏哲感到不可置信,指着自己受伤的脸。急躁地开口:“道歉?还让我道歉?我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你还让我道歉!”
话一说完,马柏哲感觉自己都快被死过去了,眼前一黑。
季珠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适时补刀:“你活该,快给我道歉。”
马柏哲气的青筋暴起,咬着牙道:“不可能。”
眼看二人又要吵起来,魏云亭眼神一沉,不疾不徐道:“给我道歉。”
三个人:“?”
马柏哲嘴巴大张,不敢置信地开口:“凭什么?!”
魏云亭眼神冷冷扫过,带着几分审视,眸色阴冷道:“你坏了我的事。”
他一说,南时禾心里一惊,低下头不敢应答。
马柏哲还没想到,反应了一会儿,刚想反驳,脑子里猛地记起,眼里更是大写的震惊。
最后,在魏云亭眼神的威慑下,才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魏云亭听后点点头,这才放过马柏哲。
然后转头对上季珠荷,声音如腊月寒冰:“还有你。”
季珠荷吃着烤串呢,没想到矛头又转移到她身上,随机被惊了一跳。
然后疑惑地指向自己,道:“我?”
魏云亭没回应,眼神显然。
“凭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季珠荷拍案而起。
*
南时禾被吓出一身汗,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魏云亭,只见男人神色如常,只是那件平整切合身体的高领毛衣,如今正纹路乱爬。
注意到南时禾的目光,魏云亭两眼看去,吓得南时禾又低下头。
另一边的季珠荷依旧喋喋不休,南时禾又拿起烤串堵住她的嘴。
“唔唔——”季珠荷被烤串堵上嘴,本来还想说话,最后想了想,还是先吃吧。
南时禾在看她闭嘴后,火速低下头,额角心虚地汗一滴滴滑落,只是身上那股被注视的异样依旧没有消散。
她桌下的手指不停抠弄着那条黑裙,连带着那一片都发皱,足见主人用力之深。
魏云亭紧盯着她,突然一笑,觉得南时禾更像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
一场闹剧,令南时禾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只是努力避开他的视线,可越是这样,南时禾就越是想起刚刚抚摸的手感,脑子跟不受控制一般,急得她脸都红了一片。
季珠荷又吃了一口南时禾,依旧没注意到南时禾的异样。
南时禾有些急了,偷偷给季珠荷发消息,跟她说自己想走了。
季珠荷看到,又看了眼时间,郑重地点头,表示确实该走了。
然后,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的季珠荷和马柏哲并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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