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意图逃跑,撩丸却特意找来,还无所顾忌,将计划和盘托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有办法,让她听话。
下毒控制?
还是下蛊?
抑或是什么其他招数?
总之,他们十拿九稳,有手段对付她。
小腹上,撩丸的掌心,放肆游走,热度,一点点渗入皮肉,姚令喜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局势一目了然:
在她面前,唯有服软一条路可以走。
捉住撩丸手腕,她深吸一口气,举目平视:“我劝你别对我动手脚。”
撩丸听言眼前大亮,嘴角往两边一拉一扯,兴奋溢于言表——“动手脚?居然不是动手动脚!哈哈哈,公主殿下,有时候人太聪明,会倒霉哦。”
“你既知道我聪明,最好收敛一点。”姚令喜撒开他手臂,眼睛一眨不眨望住他:“我猜,所谓吴皇后的骨血,多半半死不活,不人不鬼的残次品,没办法出来见人。”
此言一出,撩丸眼色沉入谷底,姚令喜听到嘎嘎攥拳的声音,心知赌对了,立时昂起下巴嗤笑:“否则你们会想办法把他抬出来,拱他亲自上位,何须借我走过场。”
“所以我劝你趁早私心,别对我动手脚。”她挑着眉毛警告:“弄坏了我的身子,可保不准吴皇后那点劣质骨血,还能不能续得上。”
话音未落,烛火无风自动。
两条人影,扭曲颤抖。
撩丸手背青筋,如虬根盘错,“咔咔啦啦”,掌心之下,楠木椅扶手爬满裂纹,继而——“嚓!”
木椅爆裂!
木屑飞射!
姚令喜脸上顿时拉出三条血痕。
撩丸那双总噙着三份讥诮的眼,此刻赤红如血。
“贱人找死!”
他劈手直去,姚令喜自知躲不过,索性岿然不动,然而掌风侵袭犹如暴风,掌劲,却堪堪停在鼻尖,半分未落到她面门。
赌赢了。
他不敢伤我!
舍命激怒他,终于验证这一结果。姚令喜汗流浃背,不敢松懈,马上捧住他手掌求饶:“我错了!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能保住我姚氏满门荣光,我什么都答应!”
撩丸挥臂将她震开,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狡猾奸诈,你以为我会信你。”
姚令喜不恼,只低声哀求:“你一掌就能劈死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狡猾又有何用。我承认我斗不过你们,只求你们饶了我家人,还有,还有……”
她喏喏不敢直言,撩丸怒气汹汹的眼,终于肯往她脸上瞥。
只是他眼神太可怕,瞥一眼,姚令喜就胆战心惊,就像被活生生剐一刀。
尸山血海堆出来的杀气,她抵挡不住,眼神逐渐怯懦,脖子也瑟缩,强撑着木头茬子站起来,小声嗫嚅:“虎撑能不能给我,虎守林没了,我总要留个念想。”
听到她亲口虎守林没了,人也丧丧歪歪的,撩丸十分暴怒,化出三份得意。
没人能从掌下苟活,就算是这个狡猾刁钻不怕死的,胆子也得给她捏爆了。
原本,今日就要给她下蛊,好让她冲锋陷阵,去抢皇位。
他此来就是这个目的。
可是姚令喜的话,难听归难听,道理摆在那里。
当年他们只有三个人,费心心机救下皇太子的时候,他已经失心发疯,精神和身体全面垮掉,至今没有恢复。
皇太子身子骨虚弱,确实不好再毁伤母体,影响血脉传承。
轻而易举的下蛊,突然变成了投鼠忌器,撩丸不敢轻举妄动,更惊讶姚令喜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居然能想到拿自己的身子当人质,反过来要挟他,棘手到让他无从下手。
现在既然她认命屈服,选择跪,他也松了一口气,算是达成今夜目标。
一枚虎撑而已。
算是赏她识相。
撩丸从腰间取出,姚令喜立时两眼放光,扑上去抢,扑进他怀里抢!
虎守林的虎撑!
医武双修的虎守林啊!
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她知道!
抢到虎撑,冰冷手感踏实至极,一霎荡尽恐惧,她脚下一拧,顺势仆撞,趁这一刹混乱,弹开虎撑内的暗器——三叉刃,瞬间刺入撩丸喉咙!
唉?
手感不对!
不应该是“噗嗤”捅穿吗?
姚令喜心下一惊,举目看去。
却见撩丸捏着最长那条尖刃,脖子上的青筋,像活物般蠕动,随时要破体而出!
什么鬼东西?姚令喜怕极了。
就在这一瞬,撩丸抽搐着弹起,她噗通摔回楠木椅,断裂的木头茬子撕拉扯破她衣裳,来不及看一眼,撩丸已经立到身前。
“你,你不敢伤我!”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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