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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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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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栽月瞬间将姚令喜捂紧怀抱,转身以背遮挡。

    与此同时,大门“吱扭”一声洞开,姜法身法鬼魅,护到二人跟前,姚丛姚闻善范敦鱼贯而入,门外候着的婢子、路过的太医,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所有人,都几乎愣在原地。

    籍契逐渐落地,视线无遮无拦,众人清楚看见,章栽月头上、后背堆满雪花,姚令喜雏鸟一般,从他怀中探头。

    你俩。众人不禁想问:在做什么?

    激情到什么程度,才能闹出这种阵仗?

    你娘/侯夫人,可是命悬一线,正在抢救啊!

    姚氏父子,脸色铁青。

    一则姚母生死不明,二则太子骤然被废,还是因为姚令喜出主意,逼迫群臣上书。

    出了这么大乱子,她居然有心思跟章栽月嬉戏打闹,逗闺房之乐?

    太不像话了!父子俩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咬咬牙,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姜法范敦,亦是莫名地面面相觑。

    一个觉得主子抱着殿下在亲昵,应该是解释清楚,关系更进一步。

    一个则认为主子爬到章栽月身上,是在寻机掐死他,为太子铲除祸根。

    一时之间,每个人脑子里绷紧弦,木木地一动不动。

    反倒是人群中央的章栽月,十分稳得住,面上不见尴尬,还慢条斯理将姚令喜抱紧,行落一地雪纸片,走到姚氏父子面前,微微颔首:

    “岳丈大人、闻善兄,栽月有要事,先行告退。”

    说完,他抱起姚令喜就走。

    姚丛姚闻善想追,姜法客气阻拦,软软一颗硬钉子杵着,谁都绕不过去。

    父子俩莫可奈何,加上个范敦,六眼错愕之际,地上的籍契,终于引起他们注意。

    随意捡起一叠,姚闻善打眼一看,不禁毛骨悚然——章栽月拿走这么多藉账,他身为户部尚书,居然毫不知情。

    “章栽月,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难道还想赶尽杀绝?”

    几人相视失色,不禁看向姜法离去的背影。

    与此同时,姚令喜也在章栽月怀里,恶狠狠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入宫。”

    干干脆脆答过她,章栽月吩咐姜法,出去备马车。

    不会吧,来真的?

    太突然了。姚令喜大感意外,暗忖:

    戏弄我一场,惹恼我,又纵我入宫,他就不怕我将大婚夜他对我下药、伪造书信陷害二哥,等等罪行全部抖落出来?现在太子刚刚被废,为求稳妥,他应该严防死守,不许我入宫面圣才对。

    还是说,他自信圣上就算知道,也不会降罪于他?

    自信到这种程度,太不正常。姚令喜不由地猜测,该不会章栽月给圣上下了什么蛊,可以为所欲为?

    心中波涛万顷,她一瓢都压不住,猜不透章栽月意欲何为,只想到圣上亲下口谕,不许章栽月入宫。

    既然明令不许,现在入宫,岂非抗旨不尊?万一他推说是我非要他入宫,为太子求情,又是一桩祸事!

    姚令喜满脑子贱人诡计多端,冷笑嘲讽:“圣上有不准你入宫,进宫了我也会说是被你胁迫,想利用我给太子惹麻烦,趁早死了这条心!”

    “圣上还要我善待宁国公主,缔结伉俪,玉烛调和。”章栽月复述圣谕,垂眸看着她浅笑:“要记,就记全。”

    “哼。”姚令喜翻个白眼:“省省吧章栽月,别做戏了,我从没把你当男人看待,我有男人。”

    “谢天贶?”章栽月脱口便问,毫不避讳。

    此时此刻,他是真没把谢天贶放在眼中,因为姚令喜在与他亲密拥吻后,居然只愤愤不平,指责他“心里有楠图还忍着恶心哄她”。

    她在意他心中有别人,而非他的亲吻,她根本就是心甘情愿从了,嘴硬闹别扭而已。

    吃醋,是女人最好的真情流露。

    他确信自己在姚令喜心里有一席之地,谢天贶之流,根本无足挂齿,章栽月嗤之以鼻,但态度,还是要摆清楚。

    “不许养男宠。”他揶揄。

    男宠?四哥?!

    姚令喜气得差点背过去,章栽月还刮她俏鼻:“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此前二十九年,尽献与圣上,此后地久天长,都付你一手,我的小殿下。”

    章栽月自说自话,脚下也没停。

    不多时,行至府门,踏阶登车。

    这次,是马车。

    刚落座,就听得骏马嘶鸣。

    一路风驰电掣,速度极快。

    车厢密闭,别无旁人。

    徐姑姑和范敦都被甩在外头不许跟,姚令喜还以为章栽月又会动手动脚,然而章栽月除了解下斗篷给她披盖,忽然间人模狗样,端端安坐,气质恢复了平日里的清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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