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忍不住打颤。
见我不动,他掌心对我,虚空一抓,我被吸了过去,头顶的茶具砸了一地。
“怕什么?”他撩起面纱,没有五官,脸上密布嘴巴,侧脸上一张嘴一开一合,贴着我的脖子,撕下一片皮肉,“抖得肉都不香了,又不是初次,还不习惯吗?”
“啊!”刚叫出声,就被那软软滑腻的藤蔓塞住了嘴,我清晰地听到师傅的牙齿在撕扯我的皮肉,在咀嚼。
他不是我的师傅,自从上次他重伤从魔域归来,我见他半数以上都是这个形态,没有脸,头的部分是融化的肉,远看如同一个大蘑菇,可是偶尔几次正常的他又对我极好,这让我牢牢守住这个秘密,或许假以时日,师傅就会恢复如初。
我的脖子漏风,他转而啃我的胸膛,边咀嚼便皱眉,我的肉或许很难吃,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吃?
“师傅,我不好吃,你为什么还要吃?”
“不好吃,但是补身体,不挑食才能长高啊。”
我望着他目测身长八尺的个子,有些无语,这还要长啊?一个荒谬的想法冒出来:长得顶破天,没有合适的房子住,也找不到合适的床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