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他们。”
司景明却听得一愣:“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他顿了顿,“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我们很熟吗?”
“不熟,但我其实是想告诉陆总,我要和他合作,就要让他从我身上看到只有我才有的价值,我觉得,他一定会听我们之间的对话。”
这是陆寒卿的手机,有没有录音或者监听司景明不知道,但也不在乎。
“司先生,你能让邵示群完蛋到什么程度?”
“公司倒闭。”
“不够。”听到了邵年的笑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我的母亲还是植物人的状态,仅仅公司倒闭,不够的。”
司景明坐进头等舱了,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不自觉多了些宽厚:“那你目标的那个程度,是什么?”
“邵家,以后会知道。”
司景明挂了电话,默然坐了几分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陆寒卿的那个便宜堂弟,还好没真的和邵家联姻。
他顺其自然地先睡觉了,长途飞机,最讨厌长途飞机。
陆寒卿本来下午还有事,现在不得不出现在机场。
司景明行李、现金、卡,一个都没带,出飞机的时候就拿个了手机,其他零零碎碎的护照证件类,空乘人员在后面帮他打包拿着。
陆寒卿看着他戴着墨镜下飞机的,看起来像时差都不用倒,极有精神,一路阳光满面。
他出来到了陆寒卿面前,确实欢活,两臂一张:“怎么样?你选的衣服。”
陆寒卿盯着他,和他身上的那件斑斓蓝调的衬衫,语气是震惊过后的轻微恍惚:“你过来,就为了给我看这个。”
“对啊。”他还原地转了转,“行不行?不行我下一班回去退了。”
陆寒卿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他转。
这个人,真要命。
压着眼中烧起来的欲望,他上前掐住了司景明的手腕,一路大力拉着,到商务车面前,忍着声音里的极度低沉:“抬腿,进去。”
后面还跟着陆寒卿的几位保镖,司景明看看他,忽然恶趣地笑了笑,一边往车里爬,一边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你也不抱我。”
陆寒卿紧跟着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