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8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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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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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什么!”别说箫人玉了,这等不堪入耳的话,连他身后的姑娘都听不下去了:“箫掌柜行得端坐的正,你怎可随口诬蔑别人!”

    箫人玉心中虽然恼,却也知道与金照古这等流氓脾性的人讲道理根本无用,便偏了偏头,对身后的姑娘说:“无妨,姑娘去将褚掌柜请来,她是掌柜,自然有摆平这些麻烦的手段。”

    那姑娘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金照古见自己到嘴的鸭子被箫人玉放跑了,心中倍感不悦:“箫人玉,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老子的闲事了!”

    “并非在下多管闲事,而是方才那位姑娘不愿意。”他还惦记着给兰玉秋送香粉,因此不欲与他啰嗦,绕过对方就要离开。

    可方才在房间里,金照古色欲熏心之下,已经被挑起了兴致,此时他身下胀的厉害,偏偏又无处发泄,怎肯轻易放箫人玉离开,因此一把就拽住了对方的小臂,将他拉到自己近前。

    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飘过鼻尖,金照古如同染上什么瘾似的,突然凑到箫人玉的衣襟前闻了闻:“箫掌柜,你身上好香啊。”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在箫人玉听来,像是蛇吐信子一般,有种让人汗毛直立的危险,他欲挣脱开金照古的钳制:“你干什么,放手!”

    “呦,”箫人玉不生气也就罢了,一被激怒后,金照古竟像是被他的反应给取悦到了似的:“原来平日待人谦和有礼的箫掌柜,发起脾气来是这样的。”

    “你放手!”金照古力气大得很,箫人玉一时难以挣脱,渐渐地有些急躁起来。

    可金照古偏偏就喜欢这种烈性的,他手上发了狠,说出来的话越发无耻:“箫掌柜,实不相瞒,我早对你倾慕有加,你不妨跟了我,我向来会疼人,你跟着我,可比你辛苦经营那破铺子要赚得多。”

    箫人玉一忍再忍,如今终于听不得他这些放浪话,抬起另一只手便打了金照古一巴掌:“你放肆!”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金照古懵怔了一瞬,紧接着面色就变得狞厉起来:“给你好脸色你不从,偏偏要惹怒老子,箫人玉,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说罢他便拽着箫人玉往屋里走去。

    “放开!金照古你放开!”箫人玉自然明白他要干什么,便奋力挣扎起来,可他的身形毕竟跟金照古有悬殊,因此两三下就被金照古拖拽着进了房间。

    恰逢此时方才那姑娘带着褚横霜和其他几人过来了,刚上楼就瞧见了这一幕:“糟了!”那姑娘见状吓坏了,说话也带了哭腔:“姓金的不会要对箫掌柜用强吧!”

    纵使褚横霜见惯并摆平过不少滋事的场面,可今日这番场景也不免让她心慌,她急急带人跑过去,抬手便敲打起房门:“金公子!金公子你开门!”

    金照古没有响应,里面传出衣衫被撕裂和箫人玉惊恐的求救声,褚横霜和其她几个姑娘吓的脸色都白了,可无论怎么叫喊、怎么敲门,门却始终打不开,情急之下褚横霜只能大喊:“来人呐!报官!快报官!”

    随后便是听闻到喊声的云海尘赶来,从金照古手下救出了险些受辱的箫人玉。

    箫人玉说这段经过的时候,因惧意未消,所以肩膀会时不时的微微发抖,可一旁的金照古听了他这话,却再一次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说谎!”他抬头看向云海尘,一副急切的为自己洗脱冤屈的模样:“大人!他说谎!我没有强撸他进我房间,是他自愿随我进去的。”

    “你胡说!”箫人玉眼角通红,分明又是因愤恨而蓄了泪:“有香行处的几位姑娘可为我作证,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眼看着他二人又要吵起来,云海尘一拍惊堂木,呵止道:“好了!箫人玉,你方才说香行处的人亲眼见到了你被金照古拖进了房间,你可还记得有哪几人?”

    箫人玉道:“一位是香行处的掌柜褚横霜,另一位姑娘草民只是眼熟,却记不清她的名字。”

    “那你回身看看,另一人现下可站在堂外?”云海尘问。

    箫人玉便转身在堂外的人群中搜寻起来,不一会儿,就听他道:“在的,大人,褚掌柜和那位姑娘都在,就是她二人可为草民作证!”

    云海尘看向箫人玉手指的方向,对那两位姑娘喊道:“你二人,上前回话。”

    褚横霜开门做生意有些年头了,这些年不管是惹事砸场子的,还是对家嫉妒她生意好所以投毒陷害的,她都见过不少,她自己一人将原来门可罗雀的酒楼经营到如今声名远扬,胆识比大多数人都要高很多,是以听到云海尘让她上前后,她没有犹豫,十分大方的就带着另一位姑娘走过去了。

    “民女褚横霜,是香行处的掌柜。”还不等云海尘问话,她自己就先开口了,一旁的那位姑娘见掌柜如此,便也跟着道:“民女解轻舟,香行处的歌伎。”

    云海尘问解轻舟:“解姑娘,依照箫人玉方才所言,你就是那个从金照古房间夺门而出的人,对不对?”

    解轻舟微微颔首:“回大人的话,正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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