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军部,他不敢拿自己去赌裴矜的感情,但他能赌自己的。
他赌自己就算跟裴矜不再接触,也会一直喜欢着他,他有信心,他赌不了别人的,只能赌自己的。
他做过的决定从来不会后悔,不论是当时选择自己进科研所,还是现在选择成为首席,他既然做了选择,他就绝对不会后悔。
“还能站起来吗?”
裴矜揽着迟岫白的腰,两人贴的很近,他几乎是靠着裴矜才勉强撑住,“能……”
裴矜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迟岫白点点头,眼睛眯着,像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似的,“知道……”
裴矜看着迟岫白意识根本不清晰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困得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的,还倔着说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谁?”
迟岫白似乎真的困极了,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他转身抱住了裴矜,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黏黏糊糊的:“想睡觉,裴……”
裴矜呼吸一滞,瞬间僵着不敢动了,他倒是不知道迟岫白喝醉之后会这样,不过他之前说他家里有人,那上次他把醉酒的迟岫白送回家,他对家里的那人也是这样的?
裴矜觉得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垂眸看趴在自己胸前睡着的迟岫白,睫毛很长,安静的垂着,脸上还带着红晕。
迟岫白长得很乖,性格也乖,看着哪哪都乖。
他说他有喜欢的人,是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的,他高中的时候就跟迟岫白在一个班里,他怎么没见迟岫白跟谁走的近?还是说,现在迟岫白家里的人就是那个他喜欢的初恋?
不会是之前那个叫林御的吧……
他越想唇角绷得越紧,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迟岫白晃醒好好问问他喜欢的到底是谁。
看着迟岫白闭着眼乖巧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心了,他给齐上将发了个消息,让他跟秦教授说一声,迟岫白醉酒了,自己先带他走,齐上将回了给让他们走的时候别太张扬。
他关上通讯器,弯腰把迟岫白腿捞起来,迟岫白顺势靠进他怀里。
好轻。
这是裴矜抱起迟岫白的第一个反应,不过也是,在军部一块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他吃多少东西,挑挑拣拣的。
他又想起来帝国会议之后在超市看到迟岫白买食谱的时候,还要吃肉,也没见吃哪去了,哪哪都没肉。
他把迟岫白抱到车上,司机从后视镜里悄悄瞄了一眼,然后将视线收回,佯装淡定的问:“回去吗,上将?”
“嗯,回家。”
迟岫白被这么抱了一路也没醒,裴矜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自己打开通讯器处理事务,他的房子离这里比较远,他平常住在军部,家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裴矜回了两个消息,眼神又瞥到迟岫白脸上,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手感很好,软乎乎的,迟岫白皱了皱眉,转头躲开了裴矜的手。
裴矜忍不住轻笑一声,这都不醒,不过也是了,桌子上的那瓶酒度数很高,当时许右没注意看,开了这瓶度数高的酒,后来又开了瓶果酒,那瓶高度数的酒就一直放在桌子上,没想到让迟岫白稀里糊涂的喝了。
到了家,裴矜把他抱进了客房,迟岫白睡得很死,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他给迟岫白脱了外套,手指停在衬衫的扣子上,近在咫尺的人身上好像有一种好闻的味道,那双修长的手最后还是没有落下,只替迟岫白解了领口处的两颗扣子,把被子给他盖上。
关上门,裴矜好不容易舒了口气,回了自己房间冲了个澡,他擦着带水的头发下楼,他没照顾过人,更没照顾过醉酒的人,他倒了杯温水准备让迟岫白喝点,刚踏上楼梯,又想起家里好像还有解酒药,他拿出来看了看,还没过保质期,抠了两粒一块带了上去。
房间里一片黑暗,窗边的窗帘被风吹起,月光趁着缝隙钻了进来,床上被子下掩了一个单薄的人,他过去轻声叫了声迟岫白,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他过去坐在床边,把从迟岫白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迟岫白,喝点水再睡。”
迟岫白蹙着眉躲开了裴矜拿的水杯。
“把药吃了,不让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迟岫白扭着头不听,之前在宴会洗手间的时候乖巧的出奇,现在又开始倔。
“不要……”
“就喝一点点。”裴矜没哄过人,趁着迟岫白开口说话的时候硬给迟岫白灌了几口温水。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手卡着迟岫白的下巴,一手把药塞进他嘴里,几乎是塞进去的瞬间迟岫白就皱着眉说苦。
“喝点水就不苦了。”裴矜拿杯子里的温水给他顺下去,“好了好了,睡吧。”
裴矜把迟岫白重新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关了灯。
他几乎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在厨房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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