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生活,但他不羡慕,他有一束光,支撑他走过了整个青春。
迟岫白咬着吸管看着他们笑作一团,许右很自然的加入了他们,开始讲自己的糗事,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旁边的人:“裴上将不来吗?”
迟岫白嚼着零食,差点咬到舌头,他又塞了一把零食进嘴里,不动声色的正了正坐姿,好似不经意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教官今天开会去了,可能会忙到很晚。”
“这样啊。”许右略带可惜,他现在对裴矜的崇拜至极,发现裴矜根本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不近人情,明明……
他想起来那天早上裴矜铁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那是给迟老师拿的牛奶的时候,好像确实是有点不近人情……
那群少年精力旺盛,一群人闹到不早,迟岫白看他们打闹也看得舒心,堪堪到零点的时候,他们这群才准备回去,一个个帮迟岫白收拾着垃圾。
迟岫白刚把零食袋子收拾进垃圾桶里,宿舍门就被敲响了,他顿了一下,把手里的东西顺手扔到垃圾桶里去开门。
他握着把手开门,怔怔撞上裴矜略带疲惫的眼神。
“裴……矜?”迟岫白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是说他很忙吗,怎么……
“你……怎么来了?”
“教官!”少年瞬间站得笔直,手里还拎着收拾的垃圾。
裴矜轻嗯一声,让他们快回去休息。
“是!”
少年们三两下把桌子上的垃圾收拾干净,顺带着把垃圾桶里的垃圾也拎走了。
“迟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
许右溜得也快,一时间就只剩了裴矜和迟岫白两个人,迟岫白垂着眸子不去看裴矜,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
裴矜的视线正好能看到迟岫白的后颈,有些薄红。
他的视线从下往上讲迟岫白打量了个遍——带着狗耳朵的拖鞋,有着吐舌头边牧脑袋的睡衣,再往上,视线停留在了迟岫白脑袋上那些粉粉嫩嫩的蝴蝶结、小花、云朵的发卡上。
迟岫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手捂住脑袋上的那些发卡,耳尖一下充血发烫,脸上也泛上了红晕。
“这是……”他想解释,但这确实是他自己戴上的。
“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