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样,平时也不怎么来上课。”
苹果脆脆同学满脸无语,“可咱们是小组作业欸,他这样真的好吗,我朋友还等着进组呢,他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大概是真挺相信方茧的,她摇了摇方茧胳膊,“你是组长,你再去问问他?”
“……”
怎么问,我又不是他妈。
但腹诽归腹诽,方茧没好意思拒绝。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怀疑江缚是不是生病了。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彻底落实,这家伙就给她搞了个大的——
就在当天下午,方茧接到了物业的“投诉”电话,说她家这几天一到半夜就扰民。
方茧:……
好家伙江缚你还真是个好家伙。
大概是楼上楼下邻居都挺不爽,物业态度挺严肃的,“要么是音乐声,断断续续的,要么就是打呼噜,隔着墙壁塞着耳塞都能听到。”
“我觉得不管这房子是谁在住,您作为房主都应该管一管,不然邻里间矛盾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您说是吧。”
在那栋楼里住了这么多年。
方茧还是第一次面临这种事。
浅薄的二十一年人生阅历,显然不能让她自如地面对这种“警告”。
方茧只能尴尬地笑,“对不起啊,我马上找他沟通一下。”
物业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也不是刁难您,是您两位邻居都挺窝火的。”
谁又不窝火呢。
这几天方茧对江缚的火简直旺盛到能火烧平原了。
那得多大的呼噜声,才能上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受不了。
方茧在心里翻了个绝世大白眼。
电话挂断后,她平复好呼吸,第一时间给江缚打去电话,结果没有任何意外的,电话打不通。
或许这就叫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总之,方茧忍不了了。
她拎起书包和电脑就离开了图书馆,决定亲自去找江缚。
这家伙既然还能扰民,就说明家里一定有人住,要是他在最好,要是他不在,她起码能给贴个条警告。
反正怎么都比现在联系不上他气得干瞪眼要强。
这么想着,方茧拿出八百米的冲劲儿,没一会儿就回了小区,来到曾经的家门口。
家门口干干净净,和从前比纹丝未变。
想到等会儿可能要面临一场恶战,不擅长吵架的方茧吸气再吸气,酝酿好几秒,才抬起手,准备敲门。
然而,就是这么巧。
方茧的手还没落在门板上,防盗门就咔哒一声自己开了。
再然后,楼嘉豪那张懵逼中又带着点儿惊讶的脸出现在方茧面前,他啊一声,"学委?你怎么来了?"
像是想起什么,他马上改口,“噢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班长了。”
“……”
这下换方茧懵逼地看着他,她上下扫视他一眼,楼家豪穿着随意的背心大裤衩人字拖,手里还拎着个垃圾袋。
她磕巴了下,“你——”
后面的“也住在这儿吗”还没出口,楼嘉豪身后就传来一声磁性慵懒又好听的男嗓,“谁啊。”
淡淡的疏离劲儿,混着一点倨傲和玩世不恭,听着就知道是有个性的帅逼。
是江缚的声音。
果不其然,下一秒,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江缚就闯入方茧的视线。
刚洗完澡,他头发湿漉漉地垂着,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到性感的颈窝,再沿着他胸肌的纹路,朝下肆意滚落……皮囊完美到不像三次元的真人。
最离谱的是,他脱了衣服宽肩窄腰的样子,居然比方茧梦里脑补的还要结实好看。
方茧一下就呆了。
在她呆滞的时刻,楼嘉豪已经和江缚对齐了颗粒度。
楼嘉豪说,“欸,班长来了,你招呼一下。”
听到班长,江缚深邃的眸子像是忽然被什么点亮,稍一扬眉,眸光便明晃晃落在方茧身上。
似乎来得很急,这姑娘白皙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红晕,清澈的杏眼微怔,粉润的唇瓣不自然地紧绷。
不仅没了往日能干的聪明劲儿,还多了股罕见的娇憨。
江缚眉梢微挑,颇觉有趣地一笑,“刚上任的班长啊,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虽说话有点儿调侃,语气却莫名蕴着一点欢迎。
方茧张了张唇,不自觉地已读乱回,“……我,我顺路来慰问你一下。”
-
事实证明,中国古话说的都是对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方茧准备了一路的脏话,都在看到江缚真人的这刻烟消云散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亲自过来,亲眼遇见楼嘉豪,方茧可能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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