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甚至连保护弟子的阵法都要比晏长鸿见过的更精细一些。
见到两人,擂台下原本正在观战的诸位弟子开始窃窃私语。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能站在殿主身旁?”
“玄阴教派来的卧底。”一个弟子不屑的撇撇嘴。
议论声变得更大了一些。
“也不知道殿主这次为什么收下了,明明之前都拒绝了。”
“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有位弟子看清晏长鸿的相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传闻不是……唔……”
还没说完,他便被身边的同伴及时捂住了嘴。
“你不想活了?”同伴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
那弟子听到同伴的话,似乎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正好注意到了殷无澜看过来的目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直到等了好久,发现殿主没什么动作,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此时外门大比正好进行到了最后,要决出最后前十的排名,原本是打算让十人进行车轮站,以胜利场次论排名——以往都是这样的规矩。
但这一次,殷无澜却制止了正要比试的众人,指尖一抬,晏长鸿便感觉自己被一股不可反抗的力道扔向中央擂台。
猝不及防之下,晏长鸿在空中及时调整姿势,腰身一拧,轻盈的落到了擂台之上。
“谁先能打赢他,谁便是此次大比的魁首。”殷无澜的语气带着些散漫,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遍了整个演武场。
话音刚落,演武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骚动。
“这不合规矩吧?”
“不过就是玄阴教送过来的一个卧底,怎么能……”
“练气九层,修为这么低,这不是谁先上去谁就赢?”
众位弟子说的话还算克制,毕竟殿主还在,不过话语中的不满还是流露的相当明显。
晏长鸿垂眸,无视台下的议论之声,掌心一翻,手中便出现一柄法剑,他不懂殷无澜的用意,却不妨碍他照着殷无澜的指示去做,总归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正好,他重生之后还未与人交过手。
只是,台下的十位弟子却面面相觑,迟迟没人踏出一步。
第一个上去必定能赢,这点毋庸置疑。只是这般取胜未免有失体面,事后难免遭人闲话。
在场众人无一人认为自己会输,但碍于颜面,都不愿意做那冒头之人。
就在这微妙的沉默中,其中一位弟子一咬牙,踏上擂台。
“在下赵寒,向阁下讨教。”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议论之声。
“我就猜是他。”
“他修为最弱,不上去搏一把才怪,第一名的奖励可比第十名丰厚多了。”
“可这也未免太难看了吧。”
“换我我也上,难看就难看呗,哪有实打实的资源重要。”
赵寒听到这些窃窃私语,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又坚定了神色,若是真能得到此次大比的魁首,得到的资源足以让他晋入筑基期,丢些脸不算什么。
“叶鸿。”见到赵寒上来,晏长鸿平静的抬起手中的法剑。“请。”
竟是打算让赵寒先动手。
赵寒见状,脸色有些阴沉,殿主让他来决定位次,他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怒意从心头生起,他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光裹挟着劲风,向晏长鸿当头劈下。
见状,晏长鸿轻抬手腕,提剑一格,止住了赵寒的攻势,同时侧身发力,剑身上挑,借力打力,将赵寒震退数步。
赵寒心头一震,赶忙变招,使出一式“横江刀”,以腰腹发力,带动全身,刀锋横扫,直直斩向对手腰腹。
晏长鸿见状,提剑由下向上,剑刃贴着刀刃顺势一引,将这一刀的力道全数引向身侧空处。
一格,一挑,一撩,一刺。
赵寒攻势凶猛,却被晏长鸿用最为简洁的剑式将招式一一化解,步步逼退。
“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擂台下,一名弟子喃喃自语。
“这分明是最基础的剑式。”
“若是换江师兄来,能做到如此举重若轻吗?”
“我做不到。”擂台下,一名年轻的剑修对身边的友人说道。
高台上,殷无澜反倒是有些怔愣。
剑招利落,不带半分多余,灵力精准,未有一丝虚耗。不说练气,筑基,就是金丹剑修也未必能有这般造诣。
是他吗?
夺舍。
这两个字从今早醒来时便如魔障一般盘桓在他的脑海中。
理智一直在告诫自己这不过是妄念而已,可是心底总是忍不住生出一丝希冀。
如今晏长鸿的一招一式却是像在告诉他,不是妄念。
或许只是玄阴教的计谋而已,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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