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义眼映着窗外的夕阳，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

    “本来想在北极的星空下给你。”他打开盒子，两枚刻着彼此名字缩写的戒指静静躺在里面，“但等不及了。”他握住我的手，指腹摩挲着我掌心的茧，“以后换我当你的登山绳，当你的拆弹钳，当你余生所有危险时刻的盾牌。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发梢镀上金边。我望着这个陪我穿越战火、在无数绝境中互相救赎的男人，终于读懂他每次把我护在身后时眼底的温柔。

    “好。”我握紧他的手，“但你要先答应我，以后不许再为我拼命。”

    季听澜轻笑出声，手臂收紧将我圈在怀里。他低头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机械义眼的红光温柔得能溺死人：“从今天起，我的命是你的，余生所有的冒险，我们都要牵着手一起走。”

    窗外，夕阳沉入海面，两只纸船乘着暮色漂向远方。曾经满身伤痕的灵魂，终于在彼此的光里，找到了永恒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