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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雪快速调整好气息,魔力凝于手臂,找准时机,用力把剑往下一压。
唤江雪立即反应过来,收了力,随她把剑向下,在低点将剑往上一甩,又紧紧握住,还有闲心耍了个剑花,又往前攻去。
“怎么,妹妹就这点力气,我可不信。”
墨成雪没因为她的话乱了分寸,继续保留力气,观察着唤江雪。
棍笨重,速度慢,偏生唤江雪步伐轻盈,直接对上没有胜算,还会很快消耗完体力。
她必须想办法拉开和唤江雪的距离。
唤江雪觉得自己游刃有余,挑衅地对上墨成雪的双眼,就是这一眼,让她瞬间陷入了晕眩,这是魔族的基础法术,幻瞳。
墨成雪退后,抓住这片刻,朝墨成雪扔去自己的棍,手中掐诀,“围阵,成!”
棍迅速化成数根粗壮的柱子,将唤江雪围困在中间。
一剑飞出,是唤江雪终于摆脱了晕眩状态,可为时已晚,高大密集的柱子将剑弹回。
同时,它们还在不断向里缩紧。
“认输吗?”她听见墨成雪淡淡的声音。
认输是不可能的,她将手掌贴于土地,耐心凝聚灵力,根据刚刚墨成雪的声音确认好方位。
眼看着柱子要挤压上唤江雪的身体。
“破!”下一秒,墨成雪被从地面而来的土地冲得身形不稳,打断了法术,还不等反抗,又被长条的水龙捆住全身,动弹不得。
“认输吗?”这一次,是唤江雪带着笑的声音。
她甚至操纵着一团水球,轻敲了下墨成雪的额头。
撤掉柱子,召回棍,她与唤江雪对视,“是我输了。”
唤江雪恶劣的心一下子占了上风,她向墨成雪走去,操纵水龙放开墨成雪时佯装不小心,让那水流撞了下墨成雪的肩头,她向后倒去,唤江雪几步上前从后面把她抱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假装什么都不懂,用力圈着唤江雪的腰。
她的气息洒在墨成雪的耳后和脖颈上,惹得她全身发痒,又不敢动弹。
唤江雪不自觉地轻嗅了两下,“好香啊。”
“会有人......”墨成雪声音软软的,抓着她的手臂,想让她放开。
“练武场都有结界,不会被人看见。”唤江雪担心玩过了又把人惹恼,慢慢松了手。
“要去吃饭吗?等晚上回去了再喊我姐姐,嗯?”她问。
“我要先回去休息了。”墨成雪低着头不看她,冷着张脸自顾自走了。
连饭都不吃了,唤江雪对自己很恼火,完了,又把人惹恼了。
躺在床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墨成雪红着脸,只有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从后面抱住她时,那软白贴着她的背,她整个人被唤江雪清甜的气息笼罩着,小腹涨涨的,全都乱成一团糟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唤江雪了。
魔族的人重欲,大都天生体质敏感。
在这方面,放纵又贪心。自小见得多,墨成雪反而心生反感、厌恶不已。
如果唤江雪知道了,会觉得她很恶心吧。
于是她那时才冷着张脸,不敢让唤江雪看出她的异常。
身体阵阵发热,她突然想起来今天为什么会格外敏感。
是魔族人都会有的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到了。
随着魔族进化,最原始的发情期已经退化到了很弱的程度。
通常只会持续两三天,只要每晚自己来或找人疏解一下就好了。
然而墨成雪实在讨厌,从小就开始吃抑制的药物,身体里积攒的欲望排解不出,一直积攒在一起。
情潮就一次来得比一次更猛。
她极力忍住不适,找出走前托料晚山给自己的药物。
几颗下去,非但没有抑制作用,反而更难以抵抗这股身体里的热浪了。
她知道,是药吃得太多,失去作用了。
她换过很多不同的药,对这样的情况也早就熟悉了。
熬过这几天就好了,她想,忍耐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在一阵又一阵热潮中,她固执抵抗,出了一身的汗,几乎要晕倒过去。
“成雪。你怎么了?”
再勉力睁开眼时,还不等看清来人,一只冰凉的手贴上她额头,她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喂叹。
这声音太过柔情,唤江雪听得耳朵红,却只当是她烧坏了脑子神志不清。
本想回来给墨成雪道歉,叫了几声她都没有搭理,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她向里一探,便看见墨成雪趴在床上,脸通红,还夹杂着汗水。
“喝点水。”她在指尖唤出水珠,伸在墨成雪唇旁,喂给她喝。
这水对墨成雪太过珍贵,她贪婪吸食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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