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主脉,位处墨城以东位置。
与其简单称其为一主脉家族住宅,不如称它为司马城。皆因其占地广,城下瓮城、护城河等设施完善,无疑是座军事堡垒。
也确为梧种大陆,除墨城外,军事实力最强之地,易守难攻。
整座城池呈椭圆形,而城墙外不过百米,便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
它静静屹立在高峰悬崖上,只不似寻常城池般,有贸易往来,商队通行痕迹。
然而,司马城内,某女子闺房处,今个却是偷溜进来个不速之客。
司马齐欦刚与同年龄段孩子们,一起温习完近期功课,身上正大汗淋漓,想冲个凉之际。
就见那不速之客立于自己房中,一身寒气,血腥味甚重,身旁还带有只昏迷不醒的小熊。
司马齐欦:现在去外面喊人,还来得及?
再一看门,紫凤凰化作小雀,已将门关严实。站在门旁,眼睛死死盯着司马齐欦一举一动。
明摆是出不去后,司马齐欦只得冷静神色,试图跟这不速之客谈谈。
“你最好不是代表秦家而来,不然,我就该怀疑望星学院最大主办方,是否天生流氓德性,连一个礼字,都认不得,学不得了?”司马齐欦缓步走向卧室桌子,为自己倒了杯茶。
她举起茶杯,细长眸子中,不带丝毫探究之意,只淡淡反感,问:“说吧,什么事?”
“前晚上,外族偷袭。我活捉的,现还剩三个。”秦羽长话短说,眸中虽无反感,却也绝无半分喜欢可言。
“能被指派来袭击你的,想来都合该是些实力高强之辈,你没受什么伤吧?”司马齐欦语气中透露不出半分关切。
实际上,她也并不关心秦羽死活,一手举着茶杯,一手悄悄伸向桌下某处,在暗自谋划什么。
泰羽闻言,些许意外:“无碍。”
轻飘飘两字吐出后,司马齐欦桌子下面的手,便也安分收了回去。
“你若是想将那三外族,交于司马家,就不该找我。”司马齐欦郑重其事,“而且,坦白来说,司马家不善于对人严刑逼供,那些折磨人的脏活——”
司马齐欦说到此时停顿片刻,望向秦羽:“我觉得你自己亲自动手,比较好。”
“正好,你还能分辨出哪些是谎言,哪些是真话。”司马齐欦见秦羽面色未变,继续道。
司马齐欦垂眸,轻轻抿了口茶杯,嘴唇未沾一滴茶水,后放下茶杯:“刑具与武器定制话,我可以让家里给你优惠。”
小厨房内。
“哎……”朱让见程力坐回到自己位子,双手朝上,流力聚集,正准备凝出个什么出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朱让原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略微直了下背,怀里未有与人拥抱过后,所留温度与任何痕迹。
朱让左看看、右看看,只觉自己被特殊对待,遭受孤立。皆因程力跟朋友们肢体接触互动了一圈,独独落下她。
偏偏,其又不好对此说些什么。
因为的确算不上什么。
当然,程力此举非是她有意为之,实在是朱让体质过于经典,无需费心与多加感知。
原无天体,也在程力先前,对朱让的体质预测范围内。
而花璃她们的体质
——首先,花璃是因着有好几种相近体质影响判断,需多费些心,仔细辨别。
接着卫慈与洛知希,完全远超程力预期,阿卡吐娒与“独裁暴君”,实在分不清哪个问题更大。
至于陆则,程力用尽力气,也依旧无法辨认是何体质,又不好表现太过,只得暂且搁置。
朱让面上些许纠结,坐在自己位子上:“程力,你……”
“给我的,是不是?”紧接着不到半刻,朱让便出现在程力身边,脸色紧张,紧盯那有程力脸大,在其手上即将成形,长方形书本似玩意。
很快,一本两指厚《法如心经》,被程力率先凝出。
朱让双手伸向,飘浮空中的《法如心经》,她还有所克制,手在将将半指距离前停住,转头望向程力,眼神急切:“它是我的,对吗,程力?”
程力闻言,略有诧异,抬头一看,朱让表情不似作假,道:“是你的,朱让。”
话毕。
朱让怀中便多了这本《法如心经》,她心情愉悦,对外洋溢出巨大满足之感。好似人生圆满,心愿了却。
程力:早听闻《法如心经》对原无天体有巨大吸引力,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甫一要回自己位子上去,脚刚迈出一步,复又想起程力,退了回去。
“你是我最好、最爱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我可以向你发誓——”朱让直冲程力咧开个大嘴。
朱让收起嘴角,神情认真道:“程力,哪怕是要与全世界为敌,要我粉身碎骨,只要你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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