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藏了什么惊天大瓜,高兴更来劲儿了,审视的眼神在陆汎熙的脸上搜刮一圈儿后,追着问他。
“难不成里面有……”
陆汎熙抬手在他的小钢丝球脑袋使劲一拍,“我可警告你别给我胡猜瞎安,我老爹那是正经搞得对象,正经结的婚。”
“没说不正经啊。”高兴用手呼噜了一下自己的钢丝球,继续说,“话说你爸都二婚了,陈时尚怎么三十多了还单身?”
“要不你给他介绍一个?”
“算了吧,就陈时尚那‘高阶男’的审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下节课谁的课?”
“陈时尚的。”
“操!”高兴一拍桌撒腿就跑了,跑到的杨聿桌子前,“老杨作业,靠,我没写,别废话了。”
高兴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会找陆汎熙借作业抄,不是不给面子,而是他压根看不懂,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师看了都要琢磨好一会儿才敢下笔评分。
只要不是走投无路,陆汎熙的作业就不会是首选。
一上午的课,陆汎熙都处在一种左耳进右耳出,知识绝不留存大脑的状态,他硬生生的挺着身子没倒在桌子上。
“陆汎熙英语老师找你,别磨蹭。”
五班的英语课代表站在他们班门口叫他,声音不小,整个班都回荡着她的声音,耳聋跟她待一天能好个□□成,学校出了名的大喇叭。
她的英语在年级排第二,所以跟陆汎熙这种英语年级倒数还不上进的学生说不上来多客气,任务完成两眼一扫,挺着背昂着脖,甩着马尾辫走了。
陆汎熙心里压不住事,并且他又不是一个绅士大度的人,对谁都是如此,不管男女,他快走几步追上了五班的英语课代表,指着她的脚下,“东西掉了。”
等五班课代表意识到被骗了时,陆汎熙留下的只剩背影。
陆汎熙得意洋洋大步往前走,把她暴跳如雷的臭骂声抛在了身后。办公室在一楼多下几层台阶转个身就到,到办公室门口,他端正了态度,走程序似的敲门然后进门。
下课时间办公室比楼道热闹,一部分是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另一部分则是以问题的借口跑来吹空调的。
“嘿?你也犯错了?”
刚进门就被门口一侧的门神叫住了,门神叫静双,人如不其名,一个名字与人完全不搭边的人,她常常挂在嘴边儿的名言是,人犯点小错不伤大雅。
她还是陆汎熙的发小,他见证了静双从小到大的所有英雄事迹,他严重怀疑她爸找的算命大师是个江湖骗子,哪只眼睛看出来的这是一个文静听话的姑娘?
要不是她长着一张极具迷惑性的脸,可就真的盖不住一身乖张气了。
静双盯着他两眼放光。
“错,我是以一个合理合规的身份来的,与你……”陆汎熙停顿,摇摇手指,“不一样。”
“嘁。”
欠揍的话,静双忍不住白了一眼。
有正事要忙,陆汎熙没跟她多废话拨开人群挤到了英语老师的跟前,“您找我?”
“对头。”英语老师戴上擦得发亮的眼镜,从一摞卷子里抽一摞出来,“这个是下节课的,这是今晚的,这是……”
陆汎熙静静地等着他拿出一摞又一摞卷子,再静静地听他说着每一摞卷子的安排,嗡嗡的说话声像是念经,一股困意袭来。
“喂哟,我就说小陆同学今天的精神状态不佳哟。”英语老师拔高音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脸上,“憔悴的呦。”
她本来口音就重,说话还总喜欢夹腔带调得,陆汎熙不喜欢听,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错开视线看向了别处,可下一秒乱飞的目光就与人对上了。
与他四目相对的是季延。
自打两人眼神有了交集后,这人的眼神就没从陆汎熙身上下来过。
陆汎熙觉得他上下打量的目光格外不舒服,令他火气值飙升,憋了好久怒火藏不住了,在办公室里,他挡住所有人的面朝他大声喊了一句,“再看眼睛就给你弹弹珠用。”
他的声音盖过了办公室里所有声音,陆汎熙心思觉得这样妥不妥,只哟你好眼睛死死的咬着对方。
然而当事人之一的季延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人淡淡的,眸子淡淡的,就连一丝表情都没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副表情在陆汎熙眼里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害得他一宿没睡觉的洋洋得意地挑衅,是在向他宣战。
在大脑缺个根弦儿的驱使下,陆汎熙不顾一切冲了上去,扬拳就不管不顾地往上招呼,他像没拴住绳子失去理智的哈士奇。
一顿折腾,当然他没能逃过被叫家长这一劫,陆汎熙顶着大花脸听着他爸的训斥。
“启呈你先消消气。”杨琴媚坐在他身边帮他顺着气,“先听听孩子怎么说。”
“行啊,臭小子你说说到底什么原因让你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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