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出出主意!大家都表个态吧,咱们简单一点,也不搞投票了。”
仁忠都这么说了,大家还能有什么意见呢!再说,新宇当过兵,还是部队干部,大家也都觉得他是合适人选,还有什么人能有子弟兵可靠呢!
“仁忠叔,各位长辈,以后就靠大家多多帮扶了,我们一起把白石西村的建设搞起来,一定走在全乡的前列,走在全县的前列。”新宇信心满满地说。
仁忠眼里放光,“我就知道新宇有志气,看来我选对人了,就要胆大心细好好干,只要敢想、敢干,什么目标都能实现。”
仁忠晚上回到家,躺在摇椅上,哼着小曲儿,自由自在地眯着眼睛,来回晃着。
“他爹,自从跟了你,还没见你这么自在过,有什么好事儿,看把你给乐呵的!”仁忠老伴在一旁边笑着说。
“以后我可以安心地享福了呗,村里有接班人了!”仁忠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仁礼带着仁信、仁达等六七个堂兄弟怒气冲冲地径直走进堂屋。
仁礼率先发问:“大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支书怎么能让给胡姓族门的,你跟我们商量过吗?”
仁忠也是恼了,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跟你们商量?我凭什么跟你们商量,要商量也是跟上级党组织商量。”
仁信显然也不帮着仁忠,气着说:“大哥,不是我们弟兄们说你,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儿,胳膊肘子向外拐,咱老穆家当了三辈支书了,承岳大老爷传给德厚二叔,德厚二叔又传给你,你倒好,传给外人了,你以后怎么在地下跟老一辈儿的交待。”
仁达也帮腔说:“就是,咱们西街一直和姓胡的东街不对付,这下好,你把支书拱手让给他们,以后还有咱姓穆的好果子吃么!”
仁忠气得一摆手,“我看是你们老糊涂了,共产党都不搞世袭制,你们把支书当成什么了,当成咱们穆家的传家宝了?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是法治社会,你们有没有点觉悟,还搞团团伙伙的,不像话!以后也没什么西街东街的,再盖屋都统一到河边去盖,宅基地抓揪,抓到哪里盖哪里,你们要不服气,就找出一个比新宇强的人来,谁要是能找出来,我现在就去乡里找组织部门,让他来当这个支书。”
大家都不说话了,但是从表情上看显然还是不服气。
仁礼说:“大哥,这个养殖厂我也不干了,本来这几年都不赚钱,现在都搞现代化养殖,养速成鸡,喂合成饲料,比咱的成本低,还产量高,肉膘肥,咱们早就没什么赚头了。以前看在你当支书的份上,我才死撑着,现在你不当了,也不传给姓穆的,那我也不干了,谁愿干谁去干,我去省城给俊中看孩子去,你退休,我也退,又不缺这几个钱,我卖哪门子命!”
仁忠没有再劝他,做贡献这种事儿要靠自觉,如果自己觉得没劲,再靠别人劝也没什么意思了。众人散去的时候,仁忠也没有出门送他们,在他的思想里,这群人根本没有跟上时代的发展,不仅观念封建落后,做事也不够大度。
其实这一切也不能全怪他们,你又凭什么指望那些不热爱学习,不关心国家大事的老农民能有所进步呢!
仁忠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老了不能干了,但他可以办个老年学习班,给这些农村里的老人讲讲政策,谈谈想法,农村人不也应该要求进步吗!
新宇回到家里没有提这事儿,像往常一样和振邦玩了一会儿,就开始教他学习了。
第二天,振邦出去玩儿的时候,别的小孩子开始站队让他当孩子王了,“你爹是咱村里的大王,你是咱们这里面的小王,以后俺们都听你的了,你说去哪里玩,咱们就去哪里玩。”一群孩子争相簇拥着他说。
香玉和小禾出去的时候,也是被一群妇女围着。
“新宇当支书了,这么年轻有为,以后俺们都跟着你们家发财哩!”
“就是,就是,有什么好事,千万别忘了俺们!”
“俺家的地分得不好,你问问新宇能不能给俺调一下子!”
大家闹哄哄的,香玉和小禾只是傻笑着,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人家。
小禾去集上买了菜,晚上烧了一大桌子,等一家人坐齐的时候,香玉一边笑,一边怪罪着说:“新宇,你昨儿回家也不给俺们说一声,今天大家说起来,俺和小禾才知道你当支书了,你做工作咋还给家里保上密了哩!”
小禾也帮着香玉说:“就是说呢,我和娘都蒙在鼓里呢,也不知道咋回人家话儿。”
“我爹是村里大王喽,他们都叫我小王,奶奶,以后村里是不是咱家最大。”振邦忽闪着眼珠子问。
“是,是,以后啊,咱家最大!”香玉摸着振邦的头,笑呵呵地说。
新宇教训了振邦一顿,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趁着今天,我也把话讲清楚,咱这不是什么官儿,以后在村里,凡是有难事咱家都得抢在前头,凡是有好事咱家都要躲在后头,咱们家谁也不能在村民们面前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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