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领导不称职,让新宇同志受这么重的伤,您老人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香玉咧着干瘪的嘴说:“俺没有要求,新宇这是为了国家当SOJ的,他受伤了,但是他光荣,俺也光荣,全家都光荣。”
“对,对,老人家您觉悟高,怪不得能给党和DB培养出这么好的干部!”杨政委当着香玉的面,交待医院领导要给新宇最好的治疗,并安排专人照顾,并且也要照顾好新宇的母亲。
过了两天,医院的专家将香玉带到了办公室,镇静地跟她说:“虽然新宇同志没有什么生命大碍了,但弹片击中了他的□□和膝盖,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也不能正常走路,情况不是特别乐观,你们还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香玉一听,如五雷轰顶,让她照顾新宇一辈子,她毫无怨言,可断了胡家的香火,她可怎么向死去的丈夫交待啊!医生不住地安慰她,“我只是说不太乐观,但还是有希望的,老人家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要相信医学,也要相信奇迹。”
新宇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医院的领导经过会诊,觉得可以结束治疗,回去安心养病了。团部的车将新宇和香玉接到了招待所,但新宇执意要住到自己的宿舍里,不愿给DB再添麻烦。
丁常杰将自己的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拎着水果来到新宇的房间,“新宇,你和伯母住一间宿舍不太方便,我就在你隔壁,让伯母住我房间吧,反正我值班多,就住值班室,还方便,不用来回跑了。”
新宇想坐起来,丁常杰赶紧扶住他,“推辞的话不要说了,感谢的话更不要说了,就这么着,咱们可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啊,那么多年了,我做了那么多幼稚的事儿,你可别往心里去。”
新宇也笑着说:“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里,以前下了DB总以为自己学历高,了不起,是你让我清醒了过来,让我明白到了DB必须要像一个新SOJ一样,要脚踏实地干起。”
丁常杰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你也激励了我啊,你文化水平高,为了弥补差距,我私下里可没少读书呢!这不,整理房间的时候,大部分物品都是书籍,你要好好养伤,咱们还要一起战斗呢!”
丁常杰走出宿舍,在半路上碰到正等候多时的杨敏。杨敏故作娇羞地说:“现在胡新宇受伤了,我现在就选定你了,你,你高兴不高兴?”
丁常杰此时非常厌恶杨敏那张硕大方正而又扭捏造作的脸,他并没看着她,只是冷冷地说:“我想我们俩并不合适,团里还有那么多优秀的男干部,他们可能更适合你。”
杨敏愣在那里,她可是万人追捧的对象啊,怎么会有人拒绝她呢,怎么会有人敢拒绝她呢?
她有些失望,但马上又恼怒起来,吼着说:“姓丁的,你也被炸傻了是吧!知不知道我是谁啊!现在是我给你机会,你可搞清楚了!”说完,态度又软和了下来,“我再给你一分钟,就一分钟,你在这里好好考虑,考虑清楚再答复我!”
丁常杰也没有反驳她,只是觉得她无聊透顶,马上回答说:“不用考虑了,一秒钟也不用,是我配不上你,我还有正事儿,请让开!”
杨敏一下子慌了神,一边扭着屁股追丁常杰,一边凑上前说:“常杰,没事儿的,我可以给你多几天考虑,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
“我一点也不冲动,我现在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丁常杰愤怒说。
“你,你去死吧!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你再也别想升职了!”杨敏气急败坏地骂道,骂完蹲在地上杀猪似地哭了起来。
人的前程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有愚蠢的人才动那些人身攀附的心思,搞歪门邪道的把戏。丁常杰清醒了,他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可笑至极,他决心要用自身的努力证明自己,而事实证明他以后也做到了。没过两年,他就调到了基地,不仅升了职,还找到了自己的爱情,一个中学教师,青春靓丽,温柔贤惠的女孩,他们相亲相爱,生活得充实而幸福。
丁常杰走了以后,香玉动情地说:“新宇啊,你这个小丁战友可真是个大好人呐!”
新宇感慨地说:“是啊,战友就如同亲兄弟一样,不分你我,有困难一起上,有责任一起扛。”
自从这场变故之后,新宇的人生观也发生了变化,他不再被内心深处的卑微所折磨,也不再为追求所谓的名利而困扰。他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敢于将自己的农村母亲展现在公众面前,他不觉得母亲丑陋,也不觉得她会丢自己的脸,他大大方方地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母亲的亲近和关爱。
这份坦然和从容让他从心灵上得到解脱,他觉得自己以前的偏执是那么可笑和无知,自己完全可以幸福地活着,为什么要给自己设置心理的障碍和籓篱,一个人只有学会接纳自己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啊!
总结大会上,团长批评了丁常杰。他强调:“训练中什么重要?技战术当然重要,没有过硬的技战术,一切免谈。但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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