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芳回到宁城才知道,父亲已经派苏小慧去日本了,合作协议也已经续签好了。梁思林是个商人,他清楚得很,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去选择合作对象,除了在国家利益和大是大非面前,其他的还是要遵循市场规律。
俊风回到了学院,整理了一下出海的心得,又花了一周时间进行备课,在大礼堂给全院师生做了一次讲座,效果很好,反响热烈。
系里的课题也顺利通过了验收,并被推荐评选全G优质课题奖,下半年结果就出来了,获得了全G二等奖。俊风也因此提前一年参加了副教授评比,除了突出的科研成果排名靠前,在答辩过程中,俊风也展现出深厚的专业功底,思维敏捷,观点新颖,得到了评委的一致肯定,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资格评审。
学院推行团职行政领导干部选拔,采取双考制度,政治部干部处到各单位进行摸底谈话,俊风也是谈话对象之一。干部处处长鲁维光寻问俊风的个人想法,俊风直言说:“鲁处长,我觉得自己还是适合在技术岗位工作,我本人也喜欢这种氛围,谢谢组织对我的关心和认可,我真的不想转到行政岗位,我认为自己也不具备一名行政领导干部的素质和能力。”
鲁维光很是惊讶,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微笑着说:“别人是挤破脑袋想往行政上转,你对专业研究的这种热情和执着值得肯定,也值得宣扬。院校就需要你这样能够扎下身子,沉下气的好干部,好多人都在院领导面前推荐你啊,面对诱惑你还这么坚持,真是不简单,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在哪个领域都会发光发热,取得一番成就的。”
俊风没有去机关,也没有转行政岗,系领导安排他担任航保教研室的主任,俊风也成为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和教研室主任。
锦澜府的房子装修好了,两层半二百八十多平的小别墅,虽然位置不靠河,偏居在小区一隅,但没有杂吵,安静得很,也算是一大优点。俊风本来想添部车子,但考虑到门口不远就是班车的停靠点,就没有张罗,那时他的工资也才三千多,心里想着还是节约一些的好。
婚期最终定在了国庆节,除了婚纱照,俊风和云芳根本不用准备其他的,就一天天的数日子。婚礼那天,热闹非凡,办得隆重而体面,但玲玉没有来,魏成浩也没来,仁旗和俊容提前两天来了,事先准备好了彩礼,但云芳家并没有收下,而是礼貌性地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酒店里宾朋满座,请的司仪是本地电视台的主持人,还有一个小有名气的乐队。司仪面带笑容说:“台下的时候,新娘跟我提了一个要求,她说新郎从没有正式向她求过婚,今天是婚礼现场,在宣布证婚词前,她希望新郎能够将求婚这个环节完美地补上。”说完,微笑着看向俊风。
这个事情谁也没告诉俊风,他心里一愣,伴娘小慧马上将鲜花递给他。俊风半跪在地上,磕巴着说:“方,方云,嫁给我好吗?”
司仪见状,马上救场说:“第一次当新郎都紧张,名字叫反了都正常,越紧张说明越怕老婆,越怕老婆,日子过得才会越红火,来,给点掌声鼓励一下!”
闹完洞房后,已经夜深人静了。俊风和云芳两个人坐在偌大一个房子里,显得冷冷清清。云芳靠在俊风怀里,面色有些怅然说:“咱俩以后就要在这个房子里过一辈子么,我还是想回我妈家,那里热闹,在这里我总觉得心里发慌,好像不是我家一样。”
其实俊风也有些不适应,大概是因为刚换了新的环境的原因,“等我爸和我姐后天走了,咱们就搬回去,那这里不住人也挺浪费的么,不如租出去怎么样,能租不少呢!”
云芳拧着俊风的耳朵说:“你就知道租,租,租,干脆我把你也租出去,赚点租金回来!”
俊风开玩笑说:“你租我可以,但一定要租给女大学生,找个漂亮点的,可别把我租给老妇女啊!”
“你,你气死我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刚结婚你就原形毕露了,我要退货,我现在就要找你姐退货去。”说着,云芳挣扎着坐起来。
俊风一把拉住她,把她***,“要不要先验验货,不满意再退,怎么样?”说着,深深地吻向云芳。舌尖柔软,如梦纠缠,冷清的房间也顷刻变得浓烈起来。这就是爱情,它犹如悠悠山谷中的涓涓细流,又如火山爆发时的炽热烈焰。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千里之外的兴曲县却上演着另外一出悲情的故事。志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其实他几年前就觉察身体不对了,但他隐忍着并未告诉任何人,方云在他的床前痛哭着,“志刚,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我一直忽略了你,没有关心过你的身体,也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志刚吃力地坐了起来,满眼怜爱,轻声说:“方云,你不要自责,我这一生过得很幸福,很满足,是我应该谢谢你。我知道你心中有爱着的人,你爱他爱得很深,我曾经感到难过,但我也终于明白了,你应该追求你的幸福,我不能成为你的牵绊。你还是一个完整的你,我走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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