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超和俊风在保障团呆了三四天就打道回府了,中午杨政委给他们送了行。刚回到物资处,俊风又被罗处长拉去参加晚上的饭局,海勤的大队长吴志林来了,带人拉专用物资。吴志林以前是曹司令的秘书,一个前秘书,一个准驸马,凡是千丝万缕、沾亲带故的关系都能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在当时的官场,这也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在物资处的这段日子是俊风感觉最为难熬的日子,胡吃海喝,天南地北,一个个陌生的面孔称兄道弟,吃过之后也不记得谁是谁。俊风和陈文超一间办公室,见惯了太多来办事儿的人,基本都比他们级别高,但也委曲求全,低声下气,极尽讨好。
俊风实在不明白,这标准制度都有规定,多少实力多少物资,就跟商场里明码标价一样,应该是很清楚很容易的事儿,怎么就被一群人整得稀里糊涂,不明所以呢?下面的人不知道?领导不知道?他来没多长时间就发现的症结,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人发现。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体制的原因,已经不能靠人为去推动了,必须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鼎新,这也预示着必然会有一场刮骨疗伤的阵痛,甚至带来大面积的不适应和抵触情绪的蔓延。但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这都不过是一些小插曲,因为RMG队的现代化发展进程不可阻挡,迈向强G之路的步伐也不会因个别利益群体的阻挠而放缓。
俊风经常喝,也经常吐,都是一个人清理干净,清醒的时候在房间里思索着这种生活的意义何在。曹静忽然推门进来了,把俊风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的?”
看着俊风惊讶的表情,曹静噗哧笑了出来,“我怎么不能来?我上初中的时候就经常来了,你住的这间就是我的房间!”曹静笑着坐在床上,晃着双腿,“我妈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就过来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今晚--不走了。”
曹静说完,低着头,脸上一阵绯红。
俊风不知道如何回应她,“要不,我去陈文超宿舍对付睡一晚,他那里有两张床,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你敢!!”曹静忽然抬起头来,“你今晚要走的话,明天我就告诉我爸你欺负我!”
晚上,俊风裹着被子尽力靠着床沿。外面虫鸣切切,风声阵阵,俊风忽然觉得一阵柔软的芳香抵近后背,伴随着低沉的喘袂,一股青春而热烈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周围。
昏暗的月光洒进窗内,他的血气方刚还是被这片温柔彻底征服了,他翻过身来将*****,那柔软的****仿佛是世间的珍品,让人无法自持。俊风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凶狼,嗥啸着冲向那温驯待宰的羊羔,此刻他的心中已没有丝毫悲悯和怜惜,只有野兽一般的原始冲动。
曹静并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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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届的师弟师妹们听说后,都争相把俊风的论文要过去,当作来年的模板进行膜拜参考。论文搞定了,接下来的四五个月基本没事儿干了,俊风天天泡在网上,不是打游戏就是看电影,难得放松一下。
室友许进蹭过来说:“俊风,准备考博吗?”
“没打算考,再说我们这个专业也没博士点,如果换专业考,那得费多大劲儿,一年半载的根本不够用。”俊风回答说。
”你打算考?”俊风马上又回问了一句。
“是啊,老板给我找的工作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考了!”许进说。
“费劲拉吧的,干嘛不保送啊,你老板不也是博导吗?”
“哎,保送要条件的,要在核心期刊上发两篇论文,你也知道,发论文哪像前两年还有点稿费,现在动不动一篇七八百,核心期刊更要两千以上了,跟咱们两个月的工资了,这是什么世道,文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听他们说有个经济师杂志,也是核心的,稍微便宜点,你投一篇试试呗!”俊风说。
“我也是要面子的,那种杂志跟婊子一样,给钱就能上,我才不稀罕,搞学术的也需要有点骨气的,我辛辛苦苦写的论文,怎么也得给它找个好下家吧,不过现在也来不及了,只能赤膊上阵裸考了!”
听许进这么一比喻,俊风笑了,没再讲话。
“那你这几个月闲着也没事儿干,又不用找工作,帮哥们点忙呗!”许进讨好着说。
“有事儿说事儿,有屁快放,估计你也没什么好事儿!”俊风说。
许进把椅子转过来,笑着说:“你他妈的对象也谈好了,工作也有着落了,兄弟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呢!我这三个月得抓紧复习考试。可我正打算和我师妹发展一下关系呢,下手晚了怕被别人抢先了。这样吧,兄弟,我已经开好头了,你帮我在网上继续聊着,就三个月,用我的号帮我盯牢了,等我考好了就接手,拜托了,哥们儿!”
“你让我冒充你和你师妹谈对象?你那个屌样,不知道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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