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呱唧呱唧,给三排长加加油,赶紧给大家露一手吧!”
随着四周的起哄声,新宇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正在他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时,丁常杰一把抱住他,顶到单杠上。新宇双手紧紧地抓着单杠,使尽浑身的力气怎么也摆不起来。大家见他像鸭子一样蹬着腿,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咋的,挂大排呢!”丁常杰照着新宇的屁股狠狠地一推。新宇身体刚晃起来,双手没吃紧,一下子摔在沙堆里,人倒没什么事儿,脸上嘴里全是沙子。
“哎呀,三排长,你行这么大礼,太客气了!”丁常杰打着哈哈说。
二排的见状,都一起喊:“二排长来一个,二排长来一个……”
丁常杰挥了挥手,“低调,低调!千万要低调!”说着,一个飞身上了单杠,连续转了五圈,晃得大家眼花缭乱。二排的兴奋地鼓着掌,嗷嗷地叫着,三排的则都木在那里不吱声,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之后,新宇每天晚上加练体能,虽然有所长进,但这也并非一日之功。
新宇的威望在连队里很低,连一些老班长都不拿他当回事儿,特别是一些兵龄七八年的老自愿兵,见了新宇连招呼都不打。一些连队会议,比如自愿兵套改士官,连长邱保毅都不怎么征求新宇的意见,直接和一排长、二排长商量。
十一月份,新宇预备期满一年,该转正式党员了。连队指导员刘文雄召开支部党员大会研究新宇的转正事宜。
刘文雄翻着新宇的党表说:“胡新宇同志是在G校期间入的党,现在预备期满,我们研究表决一下胡新宇同志的转正事项,新宇同志来连队也两个多月了,思想端正,态度认真,工作积极主动,我也和副连长分别找他谈过话。综合来看,该同志达到一名合格党员的标准,不过按程序,我们还是要举手表决一下!”
“指导员同志,我个人认为胡新宇同志还不能完全胜任目前的工作岗位,他的G事素质和技能连一名新兵的要求都达不到,又怎么能是一名合格党员呢!”丁常杰打断刘文雄的讲话说。
刘文雄神色一怔,转头看了队长邱保毅一眼,邱保毅故意没有抬头,眉头紧锁地翻阅着其他文件。
“指导员同志,我觉得丁常杰同志说得有道理,当排长是要带兵的,自己素质不过硬,怎么能够服众呢!还是应该再考察一下。”一排长周宏涛也大着胆子附和说。
“邱队长,你的意思呢?”刘文雄直接对着邱保毅问道。
邱保毅沉声说:“我没意见,表决吧!”在场的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没意见到底是啥意思。
刘文雄举起了手,副连长见状也举了手,其他人看着队长没动静,也都没反应,十几名士官党员也都听他们排长的,新宇由于回避不在场,三排的两名党员也没举手。
约过了十秒钟,刘文雄无奈地说:“那就这样吧,胡新宇同志再考察一段时间,下次研究的时候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发扬团队精神,必竟新宇同志也已经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了。当然每个人都有缺点,我和队长也不例外,但我们还是要注重多帮扶,多关爱,不要让任何一名同志有心理负担。”
说完,刘文雄就拿着会议本直接走了。
晚上,丁常杰约了邱保毅、周宏涛和三名士官骨干一起在营外唯一的小饭店里吃宵夜。吐烟纳雾,酒过三巡,丁常杰端起酒杯走到邱保毅跟前,“老大,姓胡的那小子不懂事儿,就得挨教训,来他妈两月了,也不知道拜拜码头,装什么大洋憨呢,烟他妈不抽,酒他妈不喝,能带什么队伍!”
“跟咱们指导员一个德行,说不定是看不起咱这些大老粗呢,听说这小子经常往指导员宿舍跑,一聊聊到大半夜,上次被常杰弄得出了洋相,这小子肯定在憋什么坏招呢!”周宏涛喝红了脸,满嘴酒气说。
“我堂堂一个连长,会和他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不过,在我连里,就--得--听--我--话!”邱保毅明显对新宇不满,自从新宇来了以后别说送礼,烟都没给他抽过一根,办事儿既不够交底,也不够交心,似乎没把他这个老大放在眼里。
邱保毅心里也是窝火得很,自己都知道孝敬上级,隔段时间就去跑动跑动,这胡新宇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糊涂,一毛不拔,啥圈子也不进,啥场子也不去,每天看见他都觉得膈应。
这时,新宇也正在指导员房间里,刘文雄怕他想不开,所以晚上就找他过去谈谈。两人都不抽烟,刘文雄递给他一杯水,和声地说:“新宇啊,不要有思想包袱,连长他们也是从G事能力方面考虑问题,不是针对你个人。在这方面不只是你,当初我下连队那会儿还不如你现在这样,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毕竟学校和DB还是有差距的嘛!DB就是训练打仗,学校还是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的,你刚毕业,哪能转变那么快,但千万不能气馁。这点挫折算什么,上次我们团长和一名士兵比试拳脚,还被制服了呢,团长一点也不觉得没面子,还笑着表扬了那名战士。你是G校大学生,你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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