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啊!脚踏实地,不骄不躁,好苗子!”梅丰民夸赞了几句,站起身,“还是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看着他们三个人都有些不自在,梅丰民见时机也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到了,和钟援朝握了个手,和仁旗也寒暄了一句,又叮嘱晓歌说:“车子这两天就留给你们了,好好陪陪援朝,明天你妈回来,到时再一起到外面吃顿饭!”
钟援朝本来打算玩一天就走的,但见了梅晓歌后,心中忽起涟漪,本来一个阳光健谈的人,竟怔怔地不会说话了,心里也想着多住几天,正不知如何找个由头,梅丰民一句话倒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见父亲走后,梅晓歌长舒了一口气,赶紧把酒瓶子收起来,端起饮料杯说:“唠唠叨叨的,终于走了,来,仁旗,我们自己喝!”
傍晚,仁旗也不好意思撵钟援朝走,只得问他:“援朝,你还有什么安排?要不再玩几天?”
钟援朝想都没想就说:“好,假期反正没事儿,再玩两天也行!”他答应得很干脆,仁旗却一阵头疼,这接待人的活他还真应付不来。
晓歌倒也很爽快,“那好,我去安排铁路站的宾馆,仁旗,你也陪他住下来吧,晚上我们还可以聊聊天呢!”
钟援朝一听也很高兴,误以为晓歌对他有好感,“宾馆倒不用你安排了,你带我们去就可以了,我来的时候从局里开过介绍信,直接入住就行!仁旗,你就跟我住一屋,反正在学校也是住一个宿舍的!”
仁旗再想回家也不好意思拒绝了,毕竟钟援朝奔着自己来的,客人没走,自己总不能先溜了吧,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晓歌了,“今天影院有歌剧《莫斯科河上的黎明》,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听说人不多,位置肯定有的!”
钟援朝一听,紧问道:“前几天我听说在省里歌剧院演出了一场,想不到他们竟然也会来兴曲县,看来你们这儿影响还不小么!”
“听说他们苏联演出团对我们这里的古迹很有兴趣,过来参观了,顺便演出一场,也算是回报吧,不过县城里面对歌剧感兴趣的好像不多!”梅晓歌回答。
其实钟援朝已经在省城去看过了,却还佯说道:“上次很遗憾没能看成,今天可不想再错过了,仁旗,不如我们随晓歌去看看吧!”钟援朝借着胆子,也称呼起晓歌了。
晓歌并没有在意,或许是没有注意,只是看着仁旗的反应,仁旗只好说:“那好,难得大家放松一下!”
晚上,三人坐在一起,晓歌坐在中间,晓歌不自觉地慢慢靠近仁旗,而钟援朝却也朝晓歌这边慢慢靠近……
回到宾馆后,钟援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仁旗却是有些累了,简单洗漱完就打起呼噜睡着了,钟援朝用拳头把他捅醒。
“咋了,有什么事儿?”仁旗两眼惺忪地说。
“我这一生做的最对的事就是来兴曲县!”钟援朝一脸的畅想。
仁旗以为他犯病了,“钟大班长,你要发神经回省城发,千万别在这儿发,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喜欢晓歌,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确定,我以后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钟援朝一脸认真地说。
仁旗也清醒了过来,“咱们班那么多女生,条件好的一大把,暗地里喜欢你的也不少,晓歌只有初中水平,高中都没上,你别冲动了,晓歌是我朋友,要是你敢玩弄她的感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仁旗,我是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心动的感觉,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晓歌,就像马克思遇见燕妮,保尔遇见冬妮娅……”
“你说的他们那是一见钟情吗,风马牛不相及,这样吧,你明年再来一趟,如果你明年还忘不了晓歌,我就把她介绍给你!”
钟援朝一说喜欢晓歌,仁旗的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一丝难言的失落和心痛。但转念一想,晓歌也该找男朋友了,县城是小了些,若论条件,像钟援朝这样的相貌、学识和家庭都不错,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一年对于我来说太久了,只争朝夕,仁旗,你一定要帮兄弟这个忙,晓歌虽然只是初中生,但她的修养,她的知识,她的气质,一点也不比咱们班的女同学差!我不想错过她,如果错过了,我怕会后悔一辈子!”
望着钟援朝恳切的眼神,仁旗犹豫了一会儿,喃喃地说:“如果晓歌和你在一起,对她来说也许是幸福的!”
梅丰民回到单位给晓歌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从出差地赶紧回来。第二天中午,梅丰民在县城饭店订了一桌,晓歌一家人和仁旗、钟援朝都在,晓歌的母亲一看便知道梅丰民的意思了。
又待了一天,钟援朝就回去了,坐火车回去的,其实兴曲县离省城也不太远,还没一百公里路。
仁旗和晓歌走在回来的路上,仁旗鼓起勇气问:“晓歌,你觉得钟援朝这人怎么样?他在我们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学习、文艺、体育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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