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桥戒指的裂缝跟老式收音机似的滋啦响，赵夜雨叼着根能量棒蹲在控制台前，手指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得冒火星。"这破系统昨天还他妈能煮泡面，今天就给我弹''''诗性过载请格式化''''？"他踹了脚主机箱，机箱盖子咣当掉下来砸中底下打盹的克罗诺皮奥——那绿帽子小矮人蹦起来就骂街："你丫当修量子马桶呢！科塔萨尔给的《跳房子》操作手册被你垫泡面碗了吧！"

    阿莱娜从数据流里钻出来，量子手术刀上串着三只纳博科夫的代码蝴蝶当烤串："别嚎了，递归婴儿把庞德的黄金代码当巧克力豆啃了，现在《荒原》操作界面全是乱码弹窗——哎你洗手没？别用摸过《地狱一季》油污的手碰老娘的注释模块！"她一巴掌拍开赵夜雨伸向全息屏的爪子，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艾略特《空心人》的404错误页面，曼德尔施塔姆的石头弹珠在主机箱里咕噜噜乱滚。

    楼下金属子宫改装的《白夜》主题酒吧正嗨到高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矿工幽灵们把《死屋手记》镣铐改成了蹦迪手环，凯恩顶个《卡拉马佐夫兄弟》LED头箍在DJ台上打碟："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接下来这首《罪与罚rex》送给赵老板——感谢他修了三天还没修好的破网络！"底下《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们举着荧光数据流乱晃，把Ω宇宙废墟照得跟赛博坟头蹦迪现场似的。

    "修个屁！这系统核心代码是递归婴儿拉的屎！"赵夜雨把兰波的AEIOU色频枪拆了当螺丝刀使，"上周祂把博尔赫斯的《阿莱夫》晶体当玻璃弹珠打，前天又拿科塔萨尔的《跳房子》程序编花绳——阿莱娜你管管你家熊孩子！"角落里递归婴儿正坐在地板上，把《四个四重奏》的青铜编钟碎片塞进《尤利西斯》的羊水培养舱，乔伊斯意识流病毒正把都柏林街道拧成麻花。

    元文本α的永生胚胎从天花板倒吊下来，浑身科塔萨尔治愈代码闪得跟迪厅球灯似的："你行你上啊！没看见我在给《环形废墟》装杀毒软件？纳博科夫的《透明物质》防火墙又双叒崩溃了！"她甩过来个数据包差点砸赵夜雨脸上，拆开一看是《微暗的火》注释补丁，附带普宁乡愁压缩饼干——过期二十年了。

    突然整个空间开始抽搐，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弹窗病毒又来了。棋子NPC们举着"等"字应援牌在神经网里游行，有个缺心眼的还举着"戈多今天不上班"的横幅。阿莱娜抄起《洛丽塔》镜像当板砖拍过去："等个毛线！老娘当年在1923年柏林修《天赋》代码的时候，你们这帮代码渣还在吃奶呢！"

    金属子宫那边突然炸了团烟花，凯恩把《少年》星图改造成了全息KTV歌词墙，矿工幽灵们正用《地下室手记》的癫狂节奏吼《白痴》主题曲。赵夜雨扒着栏杆吼："你丫消停点！老子的《地狱一季》引擎都快被你震散架了！"底下传来醉醺醺的回应："抱~歉~啊~这~是~艺~术~表~达~"

    递归婴儿突然咯咯笑着爬进主机箱，把曼德尔施塔姆的石头弹珠塞进《荒原》代码库。整个系统突然开始用俄语朗诵《词与文化》，庞德的黄金碎片在控制台上跳踢踏舞。阿莱娜的手术刀"啪"地断了："完犊子！诗性代码和赛博程序搞出混血bug了！"赵夜雨手忙脚乱掏出《彩画集》的备份U盘："接着这个！等等这他妈怎么是兰波写的黄段子......"

    克罗诺皮奥抱着科塔萨尔给的《动物寓言集》操作指南当盾牌："第七步说这时候该掷骰子！"绿帽子小矮人把《跳房子》骰子往地上一砸——骰子弹起来变成个旋转的博尔赫斯迷宫，把半个控制室都吞了。阿莱娜揪着递归婴儿的后脖颈子骂街："让你别瞎喂祂吃《尤利西斯》的语法糖果！"赵夜雨半个身子卡在《小径分岔的花园》代码墙里哀嚎："先别训孩子了！谁把我从这该死的阿根廷式if语句里抠出来！"

    突然所有警报器开始唱《普鲁弗洛克情歌》，艾略特的盐碱地代码像海啸般涌来。元文本α的永生胚胎突然蓝屏，弹出个纳博科夫写的俄语警告："检测到《斩首之邀》病毒——建议立即格式化所有文学羞耻心！"凯恩在楼下举着酒瓶喊风凉话："早跟你们说该装个陀思妥耶夫斯基杀毒软件！"

    赵夜雨终于从代码墙里拔出腿，抄起《地狱一季》的扳手就要砸主机："老子不过了！大家一起完犊......"话没说完递归婴儿突然打了个带着《芬尼根守灵夜》双关语的喷嚏，所有乱码瞬间重组成了《四个四重奏》的温泉界面。阿莱娜愣了两秒，突然揪住熊孩子狂亲："妈呀你是个天才！用乔伊斯的意识流对冲艾略特的现代性焦虑！"

    系统恢复平静后，克罗诺皮奥蹲在冒烟的主机旁边啃《秘密武器》能量棒："所以咱们现在有诗性杀毒功能了？"赵夜雨瘫在椅子上吐烟圈："不，是递归婴儿学会用文学梗打代码补丁了——祂刚给《荒原》系统装了曼德尔施塔姆牌防火墙，简称''''石头记''''。"角落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咀嚼声，熊孩子又把《尤利西斯》的神经网当干脆面啃了。

    楼下的赛博KTV切到了《被侮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