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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揩油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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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故文的眸色很深,低低的喘息着,提醒道:“我们已经以情侣身份接吻了,这个身份会让我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句话是在警告单念致,不要对一个二十二岁坠入情海的男人放松警惕。单念致总是很容易相信别人,刚开始时,就像小傻子一样,跑到认识才一周的陌生人床上睡觉,单纯的不像成年人。

    虽然没见过单念致对别人也这样,但以防万一,任故文很早就开始往他耳朵里灌输道理——陌生人对你好要提高警惕,陌生人带你回家不要答应……

    三岁小孩都了解的道理,单念致却听完就忘。

    从前忘记没关系,任故文会看着他,守着他,保护他,但这次非同寻常,想要欺负单念致、让他落眼泪的人,恰恰是任故文本人。

    放了狠话,任故文以为他会退缩,却没想到,单念致红着脸,在耳边轻声说,“任故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做什么吗?生日那天我都脱光衣服了。”

    任故文脑袋里的一根弦,被单念致扯断了,他忘记了,单念致从来都是那个胆大直白的人。

    单念致的爱,热烈的不像话。

    VIP病房的床不算小,躺两个成年人完全没问题。上一次他们拥抱着睡觉,是在任故文生日那天,单念致听了一夜的对不起,这次听到的也是三个字,却是世间情感表达最浓烈的话语——我爱你。

    三天时间,世界好像变了个样。

    过去似真似幻盘旋在脑海里的画面以一种真实的触感出现在身边,单念致觉得自己醉了酒还没醒,还在梦中。

    任故文吻的有多投入,单念致的梦就有多深。

    因为现实世界的任故文不会这样。

    任故文是永远冷静温柔的人,他不会把单念致吻得无法呼吸。

    从前,他们亲近,却非亲热。

    在梦里,单念致是大胆的,热情的回应任故文的吻,手也在任故文身上乱摸,摸他的眼睛,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往下,抓住个不得了的东西。

    任故文的大脑顿住了。

    单念致不满任故文的停顿,咬他的唇,让他回神,抓住任故文的手,也带着他触碰自己。两个人穿的裤子都很宽松,只消一探,便能触个彻底。

    任故文绷着神经,不知如何是好。

    拼命冷静下来,他试图唤醒单念致的神智,哑声道:“念致,这是医院。”

    单念致拽不动那只手,只好停下来,嘴唇相贴着,嗫嚅般哄道:“别怕,你进来,我们盖上被子,不会有人看见。”

    他的脸红的不自然,身体也烫的厉害,任故文抽出手,摸向单念致的额头,果不其然,又开始发烧了。

    “冷静一会,”任故文抱着单念致,按住他乱动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我待会去叫医生来。”

    “你怎么这样啊,”单念致不满的抱怨。

    任故文亲吻他的额头,安抚他。

    静的时间有点久,单念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任故文的怀里,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病房的灯关掉了,只有窗外的路灯照进来一道光,任故文坐在床边,拿着平板看论文。

    单念致轻轻喊了一声,任故文很快抬头。单念致按住脸侧的被子,歪头看着他,笑道:“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我可出息了。”

    任故文压抑住一抹笑,问,“梦见什么了?”

    “我们,”单念致伸手指了指,意味深长的说,“搂着一起睡觉了,在这张床上。”

    任故文放下平板,借着昏暗的光,边在桌前倒热水拿药,边问道:“又不是没搂着睡过,怎么就出息了?”

    “不告诉你,”单念致很骄傲的扭头,听到掰药的塑料声才转过来,奇怪道,“这是什么药,给我的还是给你的?”

    “你的,”任故文把药递过去。

    单念致没多问,配合的张嘴,等到任故文拿了体温计过来,后知后觉的问道:“我发烧了吗?”

    任故文“嗯”一声,道:“睡一觉已经退了,再量下看看。”

    三月初春,单念致先是洗了冷水澡,又跑大桥上吹冷风,昏迷三天,夜里总是发烧,手背上扎的针孔现在还有,周围一圈有些发青,任故文握着他放在外面冰凉的手,往上呼着热气。

    “怎么感觉我的衣服被谁换了,”单念致趁着平板的亮光,注意到了病号服的一只袖子,早上吃饭的时候滴了滴油在上面,现在却不见了。

    “你出了很多汗,我帮你换了。”任故文很自然的说。

    单念致倒吸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拱进被子里不知道干什么,白色的鼓包安静一会,人从侧边钻出来,盯着任故文的眼睛,认真道:“裤子也是你换的?”

    任故文轻轻点头。

    单念致张了张嘴,捂住脸颊,没有预告的往一旁歪倒,吓得任故文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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