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如果说的再冷血一点,没有人能真正的站在你的处境去思考你的问题和理解你。秦颂舟之前关于火机和火石的观点很对,没有人生来一致,所以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
我能看见她眼中的失落,或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
我有拖累你的脚步吗,周汀?
我最终只是安慰周汀,我保证我会好好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视线渐渐转向旁边正在不急不躁啃着我脚的狗。我也看见了,我说可能我脚也要配假肢了,终于把周汀逗的咯咯笑。
我松了口气,离开转身走向阳台上的桌子,重新拿起笔,写台本去了。写不岀来就写不出来吧,谁管我。周汀没有离开,她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回邮件,只是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笔尖在纸上停滞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落下了几个字。写得断断续续,但至少有了个开头。
大鹏叼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袜子,蹲在我脚边得意地甩了甩,我懒得搭理它,它却兴奋地蹭了过来,把脑袋顶在我的小腿上。我低头瞥了它一眼,伸手揉了揉它的耳朵。
周汀把袜子没收了,她问我这是哪叼出来的。
“不知道啊。”我耸耸肩,把笔往桌上一丢,往后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写不出来了,还是陪狗玩吧。”
周汀说写不岀来就休息休息吧,我说可能不太行,我己经落下了好多好多。
大鹏一点也不介意我们在讨论它,一直在旁边啃我的裤脚,我不知道为什么它钟爱于此,它的世界里简单得令人羡慕。
可能大鹏也有它执着的东西吧,可能别人以为它执着的东西是扶摇而上九万里,但那只是一只袜子和裤角。
想到这,我给纸上多添了两句。
而大鹏呢,终于放过了我的裤脚,跑去找粥米玩了。
它们一前一后地跑着,爪子在木地板上哒哒作响。我窝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天边开始泛起一点淡粉色的晚霞,那种春天才有的颜色,像桃子外皮的绒毛一样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