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放在脑后,望着远处天空的星子。凉风拂过,将白日的闷热吹散了几分。
“怪热的。”谢长安嘀咕道。
“静心。”
谢长安撇嘴,阿宁躺在自己身旁,心就不可能静的下来,但他可不敢说。
见他一副憋屈的模样,谢宁不禁莞尔,“你晒黑了一些。”
第一次见到谢长安的时候,他就在想,谢长安是不是不怕晒,不然怎么跟屋外的雪一样白。
“那感情挺好,男儿本色。”谢长安得意地说,“不管白还是黑,本公子都俊。”
谢宁面上翻了个白眼,却在心里很认同地点头。从前的谢长安肤白若雪,本就是个玉面郎君,现如今,深色的肤色配上深邃的眼眸,对视片刻直觉那少年英气扑面而来。
“还是先想想明日能否填饱肚子吧,这位俊俏的公子。”
谢长安闻言,悄无声息地将前襟里那块长命锁摸出来,攥在手里,他没告诉谢宁,他的这块长命锁没有当出去。这和他那块样式一致,都是阿母叫人打的。谢长安从前丢过一块,慕容雪说寓意不好,于是他觉着,谢宁这块是不能丢的,却又怕他得知了不高兴,打算等回了朝阳城再还给他。
“没有干粮了?”
“我们还需要几日到朝阳?”
“按照现在的速度,不出五日。”两人骑一匹马,要慢许多。
“我刚才看了下干粮,只剩明日的量了,我们明日可以不吃,多留一日,等到了朝阳就有吃的了。”
谢长安赞成地点头,又开口安慰道:“我还能打猎,不一定非的挨饿。”
谢宁琢磨着,困意涌了上来,也顾不上身后贴着的热源,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谢宁发觉自己手脚酸疼,只见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瞬间清醒过来。旁边靠着的谢长安垂着脑袋,还没醒。
显然,二人被下了迷药,以至于在睡梦中被绑了起来都未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