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人们推杯换盏,倒显得空台之上分外冷清。
那侍从将三人引至一个大桌前,旁边几桌皆是同样大小的桌子,应是上座无疑,可是怪就怪在,这张桌上,只有一个名牌,写着温家,温壶酒,除此之外空无一人,也无其他名牌。
“这是什么意思?我很可怕?” 温壶酒摸了摸脸,有点不敢置信。
他扭头看向其他桌,坐的满满登登的,倒显得这桌更加冷清了。
闻言,侍从笑了笑,“温先生不可怕,可是温先生的毒有点。”
“行啦,舅舅,坐吧,我都习惯了,你还没习惯呢,就这桌,挺好的。”
说罢,百里东君拉着身侧的百里西瑶一屁股坐下了。
“这位小哥,酒管够吗?”
“当然,若是没酒了,喊我就是。”
“对了,我妹子不喝酒,上壶好茶。”
“好嘞。三位慢坐,茶马上就来。”
侍从转身离开。
温壶酒倒是在侍从离开后说道:“看来这试剑大会已经开始了,这侍从可不是普通人。”
正闻着酒香的百里东君闻言,抬起头,“开始了?”
“那侍从可是一个铸剑师。看来是想找到真正适合自己剑的人。”
不多时,一壶香茗被端上了桌,所用的是一整套白瓷茶具,胎体细腻,仿若上好的白玉。江湖之人,大多饮酒,饮茶之人甚少。这茶一端上来便吸引了众多视线。
不少人向这桌投来探究的目光,纷纷猜测能和温壶酒坐在的一起的是什么人。
百里西瑶端起茶杯,上好的白瓷在白皙的手上显得黯然失色,看到如此白净如柔荑般的手,众人不由的想一睹幕离之下的芳容。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温壶酒扭头一一扫过,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见状,那些想要一探究竟的人,只得悻悻的收回视线。
温壶酒看了眼仿佛对一切一无所知,只老神在在品茶的百里西瑶,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叹气,‘小绵绵太过美丽可怎么办。’
百里东君对这状况更是全然忽视,只一心扑在酒上。
“入口凛冽,仿佛剑一般锋利,像是有人在我口中舞剑,好酒,真真是好酒。”
百里东君灌下一大口酒,只觉畅快。
温壶酒还想和百里东君谈谈剑的事,见这小子一心扑在酒上,只得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