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了。”周绫琬冷静地说着，举起平板，播放了完整的录像，其中包括徐莉在店外预谋闹事的言论。

    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立刻转向，大家都开始指责徐莉的行为。记者见状，放下了摄像机，皱着眉头看着徐莉，说道：“徐小姐，你这纯粹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啊。”

    “你们……你们等着！”徐莉再次灰溜溜地落荒而逃，这次连她所谓的“记者同伙”都没等她。

    人群渐渐散去后，周绫琬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李瑜澄很想伸手扶她一把，但又突然想起了那“三层铁则”，只好轻声问道：“还好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周绫琬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比上次好多了。”她顿了顿，又问道，“你说的那些前女友的故事……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李瑜澄苦笑着说，“三十三次失恋，就有三十三种奇葩的理由。下次有机会，我可以给你讲讲第十八次，因为‘你呼吸声太大’而分手的事件。”

    周绫琬嘴角又微微上扬，说道：“也许……哪天吧。”她转身朝着吧台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说道，“谢谢你。不只是今天的事。”

    这句简单的感谢，却让李瑜澄胸口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周绫琬恢复了平常那冷静的姿态，指挥着小桃收拾店面，突然意识到——她刚才在猫房里展现出的脆弱，和现在的坚强，其实都是真实的周绫琬，就如同硬币的两面，共同构成了这个独特的她。

    雪球不知何时又来到了他的脚边，嘴里叼着一张纸条。李瑜澄弯腰捡起纸条，上面是周绫琬那工整的字迹：“今晚关店后，储藏室见。有事商量。”

    他抬头看向吧台，周绫琬正专注地制作着咖啡，侧脸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李瑜澄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收进钱包，和之前的素描、便条放在了一起。

    雪球满意地“喵”了一声，尾巴高高地翘起，仿佛在得意地说“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