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尴尬,他亲哥还在场呢。
在亲人面前说这些,总觉得怪怪的。
“差不多得了你们!”裴翊制止,“我哥还在呢!”
裴昼隐的声音并无波澜,“我也确实不太想听这些。”
经过他的提醒,众人这才收敛,
在场这些人,裴昼隐就像个镇宅的,也像是狂风乱舞中,将纸张压住的镇纸,并不参与其中。
许昭宁在羞愤之余,觉得他和裴昼隐的处境似乎差不多,融入不了。
他甚至觉得,裴昼隐在给他救场。
接下来的几轮,瓶口又转到了两次裴翊和他,众人问的问题收敛了一些,依旧带些情.色的隐喻,却没那么露骨了。
“你们第一次亲嘴是什么时候?”
“有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过?”
许昭宁都老老实实答了。
期间,有员工敲了敲他们房间的门。
是庄园里出了点小事故,需要裴翊过去处理,看见裴昼隐在这,瞬间改口,想让裴昼隐过去。
也许是有意给裴翊放权,裴昼隐道:“不必,让裴翊去吧。”
裴翊被拉走,许昭宁是松了口气的。
他和这些人都不熟,他们能抓住他和裴翊调侃,裴翊走了,火力自然瓦解,会对他有些陌生人的分寸。
果不其然,下一轮,矛头就换了人,变成了他们这群人当中能开得起玩笑的人。
坐在许昭宁左边的人一直在朝着许昭宁靠近。
许昭宁悄悄挪了挪位置。
膝盖不期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许昭宁眨了眨眼,疑惑蹙眉。
下一秒,裴昼隐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传来。
“再挤,我就没位置了。”
如果许昭宁是只兔子的话,此刻怕是早被吓得跳了起来,不过他的反应和兔子也相差无几。
他灰蒙蒙的瞳孔微缩,猛地后退半步,又一次撞上了左边的人。
裴昼隐猛地伸出手,攥住他的小臂,帮他稳住身形。
左边的人询问:“怎么了?”
许昭宁愣住,脸色涨红,嘴唇嗫喏,摇了摇头。
裴昼隐身上清爽的气息,在封闭的室内无声蔓延,透着几分压迫感。
问题是。
他没有收回手。
温热的体温贴在许昭宁肌肤,他几乎感觉到灼热,不清楚裴昼隐是什么意思。
忽地,酒瓶咕喽咕喽,停在了许昭宁相近的方向。
许昭宁刚刚注意力分散,一时间不太确定,酒瓶是不是转到了他。
在他惊疑不定时,有人道:“裴哥今天运气不错,不过还是转到你了哈哈。”
许昭宁终于感觉到钳住他的手松开。
裴昼隐施施然:“问吧。”
他如此坦然,倒是让对方谨慎起来。
还是池听好奇心大,酒色怂人胆,他专门挨着裴昼隐坐的——虽然没敢靠太近,始终保持着距离,近距离对着裴昼隐美妙的皮囊,色心大大膨胀。
“裴哥,这么多年,你感情生活在圈子里还是个秘密,”池听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这八卦,在场人都想知道。
不仅池听,多得是想往裴昼隐身边塞人的,可他们连裴昼隐的性取向都不清楚。
裴昼隐答案简洁直接,“没有。”
这可真是个惊天大八卦。
谁都知道裴昼隐优秀,钻石单身汉,可是这样的人,竟然至今都没谈过。
当然,没谈过也不代表没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但不管怎么说,也确实够炸裂的。
许昭宁也有些许的诧异。
“这样啊,”池听的脸红了,“那裴哥你择偶的标准是什么?”
裴昼隐道:“这是第二个问题,我应该可以不回答?”
池听色心缩回去一些,“哦哦,当然当然。”
中场休息,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出去一些。
许昭宁还没意识到,房间里就剩下了他和裴昼隐。
他只觉得一下子安静了。
意识到他和裴昼隐独处一室,是因为裴昼隐发出了声音。
“你和裴翊……”
许昭宁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裴昼隐看着他胆小的模样,嘴角勾起,眼中有几分笑意。
“别那么紧张,”裴昼隐问,“还是你觉得,我能吃了你?”
许昭宁则想,正常人能问这种问题?
能问出来这种问题就挺吓人的。
“我和裴翊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许昭宁怂得要死,但还是想把话说清楚,“我们目前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更别说结婚,仅仅只是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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