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传来江宁境的声音,严肃中带着可疑的笑意:"比赛结束,红队胜。这简直是安德里亚建校以来最胡闹的胜利。"
江宁境缓缓走向正在激烈争吵的堇可和谢深,两人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你差点害死我!"堇可满脸怒容地质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但我们赢了!我的战术很完美。"谢深一脸得意地反驳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不叫战术,这叫发疯!"堇可毫不客气地回击。
"最好的战术就是让对手猜不到你要干什么!"
江宁境站在他们面前,看着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管不住表哥,不过好在能管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打完这场激烈的群架,谢深左臂脱臼,嘴角还挂着血,白虎精神体暴躁地撕咬着床单。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疼痛和怒火让他难以自持。
谢深烦躁地坐在诊疗床上,白虎精神体因为感官过载而不停地抓挠地板,金属地面被刮出刺耳的声响。
”别动,再挠就把你爪子绑起来。"
一道清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如同山间清泉,瞬间抚平了谢深心中的烦躁。
抬头时,他看见一只光明女神蝶落在自己鼻尖,鳞粉洒落的瞬间,疼痛如潮水般退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宁静的世界。
短暂顶工的校医夏知许戴着银边眼镜,白大褂下露出半截向导制服,修长的手指正捏着他的关节轻轻一推——咔嚓。
“好了。” 夏知许转身写病历,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下次打架别用肩膀去接脉冲枪。”
谢深咧咧嘴笑了,没说话。
他知道夏知许是关心自己,虽然身为哨兵,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夏知许总是那么紧张,每次他受伤,都会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严肃的表情。
谢深开始频繁的"恰好"受些小伤。
- 格斗课擦破皮要包扎
- 精神体训练后“头晕”
- 甚至吃营养剂呛到也要冲进医疗室
“你是哨兵,不是玻璃娃娃。”夏知许把第十三个空病历本砸在他头上,“再装病就给你注射葡萄糖酸钙。”
"今天又是哪里不舒服?"他头也不抬地写着病历,光明蝶停在他钢笔上。
"我的手。"谢深把擦伤的手背伸过去,伤口浅得快要愈合。
夏知许挑眉,还是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涂抹。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谢深盯着那截白皙的后颈,突然说:"你身上有药香。"
"嗯?"
"……挺好闻的。"
光明蝶突然飞起来,鳞粉洒在谢深发红的耳尖上。
第二天,谢深拎着一盒草莓牛奶出现,包装上歪歪扭扭画着白虎和蝴蝶的简笔画。
“我的赔罪。” 他耳尖通红,“听说向导喝这个能缓解精神疲劳。”
夏知许看着保质期,很好,昨天半夜生产的,包装还沾着奶牛场的草屑。
后来医疗室所有人都收到了同款牛奶,但只有夏知许的盒子上永远有手绘小动物。
在霍德尔校医回来那天,这项福利突然就没了。
某天深夜,夏知许发现医疗室里谢深的白虎正用爪子拨弄他的光明女神蝶。
“你这是……”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
谢深从舱顶倒吊下来:“陆命说精神体多接触能增强默契!”
白虎配合地叼起蝴蝶,轻轻放在自己的爪子上,得意地嗷了一嗓子。
夏知许的镜片反着光:“我的蝴蝶说,再把它当发卡叨来叨来就毒哑你的老虎。”
但从此他的办公桌上多了个迷你虎爪花瓶,每天插着新鲜野花,成为了光明女神蝶最喜欢待的地方。
安德里亚的天台能看到最亮的银河。
"知许,你为什么要当医生?"谢深问。
他的白虎正用尾巴圈住夏知许的手腕,像某种幼稚的标记。
夏知许的蝴蝶停在他眉心:"想救一只总是受伤的小老虎。"
"……骗人。"
"嗯,骗你的。"夏知许笑起来,"其实是因为穿白大褂比较好看。"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调皮和狡黠,明显在故意逗弄谢深。
谢深突然翻身压住他,却在碰到对方带笑的眼眸时僵住。
光明蝶的鳞粉在两人之间流转,像天上散落的星光。
"胆小鬼。"夏知许叹息着,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温暖,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谢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闭上眼,沉醉于这个吻中,感受着夏知许身上的温暖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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