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沧逸景洗漱,钟睿之用他们屋的灶台,主动给沧逸景热了白米粥,他现在烧火已经很熟练了。
“你别忙了,小心腿,我不是特别饿。”沧逸景在里屋对他喊道。
钟睿之跟他开玩笑:“现在说不饿,等会儿干到一半没力气,弄得小爷我不高兴,就把你打入冷宫三个月,三个月别想碰我。”
蒸锅上还热着酸菜猪肉馅儿的蒸饺,还有一碟子腊肉炒青椒好下白粥。
沧逸景洗干净,小跑着从背后抱住钟睿之:“你不知道我盼着这一天盼了多久。”
他揽得紧:“心肝儿怎么想通的?难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北京特别想我?”
伸手掰头要亲,钟睿之用手肘推开他:“先吃饭。”
只带了馒头,又干了那么重的体力活,他心疼景哥。
沧逸景居然也撒娇着张嘴要喂。
钟睿之夹了一只蒸饺,吹了吹,确定不烫后喂去了他嘴边。
他对喜欢的人,也是宠着顺着的:“吃吧。”
沧逸景咬一口,乐滋滋的:“媳妇儿准备的饭菜就是香啊。”
吃过了饭,还不忘刷了牙,确定自己浑身香喷喷,干干净净,才爬上炕去抱钟睿之。
刚抱上就吻得热烈,他盼着这一天,那火燃起,不动真格是扑不灭的。
唇与舌像软糖一样甜,却少有顺从,钟睿之咬上来甚至比他还要狠,叫他little puppy一点都没错。
他吻的同时,也握住了钟睿之的手。
那双曾为他演奏过《黄河》钢琴曲的手,掌背如白玉青枝,指若葱白。
让沧逸景忍不住攥住那手,拇指强势的挤进他的指缝,压着揉按那手心,来去反复的揉捏。
他的手比钟睿之的更大,有更鲜明的指节,和强壮凸起的青筋,两人交叠的手臂,有强烈的肤色反差。
钟睿之的手臂白中透粉,而沧逸景深色的皮肤上,有大块的肌肉和明显凸起的血管。
“景哥…”怀中人轻声叫停,呼吸已经有些厚重了,“你等一等。”
沧逸景把手攥得更紧:“等不了啊,心肝儿。”
钟睿之轻笑出声,但说的很小声又羞臊:“我…准备了东西,有用的,在…小桌抽屉里,你去拿来。”
“什么东西,等会儿再拿吧。”沧逸景道。
钟睿之推他:“就是…现在用的。”
沧逸景打开抽屉,是一盒手掌大小的油膏,他旋开那膏体洁白,没有特别的气味,钟睿之对他伸出手。
沧逸景是有些疑惑的,他把那盒油膏递上,钟睿之细长的食指伸入盒中,他指甲修的干净圆润,剜出硬币大小的一块。
他背过身,沧逸景在看出用意后,饶是他也红了脸。
羞臊后又是无比的欣喜,这让他明白,睿之也是愿意的,他也想跨过这一步,彻底的拥有彼此。
钟睿之躬起腰背,把头埋进枕头里,一副献祭的姿态,他不看,他害怕,但他却在用行动告诉景哥,他愿意。
雪停了,平原的冻土也在逐渐融解软化。
变得包容,它待着春临,等着拥抱属于大地的种子。
“我也准备了东西。”沧逸景的手环绕抱住钟睿之。
另一手翻去了枕头的被褥下:“我…从卫生所…偷拿的。”
钟睿之看清楚了东西,笑他:“小偷,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啊。”
“本…本来就是免费发的,不算偷,只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沧逸景道,“上头…有润滑,我怕弄疼你。”
那被子下,扁扁的被压了七八盒。
“你拿这么多?”
沧逸景都忍不住笑了:“没人我就顺两盒儿,他们偷懒,在里屋炕上打牌,总没人。”
钟睿之问:“上次就有?”
“嗯,”沧逸景道,“都打算拿出来了,你不愿意了。”
钟睿之笑出了声:“真奸,处心积虑算计着我。那…拆开看看?会戴吗?”
他打开那包装,两个人看见那透明的东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钟睿之:“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长这样的?”
月下小屋里,热出了沸腾的烟气,喷在窗框的玻璃上。
这回他比之前更加细致,又添了三分耐心和欲擒故纵,柔和的前戏,不至于激烈到还没入港钟睿之的船就先卸货。
破冰后的泥土,湿软无比,它说:“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彻底把我翻开,去耕种我了。”
钟睿之起初是为爱,他想那果子是酸的,他要去忍耐,可现在他尝到了伊甸园的苹果,甜得欲罢不能。
沧逸景:“是不是炕烧太热了,烫?”
钟睿之:“没你烫啊…”
阳光透进屋时,两人还是抱在一起的。就连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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