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钟睿之作势起身要走。
被沧逸景拉了回来:“要的,要的…”
他委屈得很:“怪我没弄好,下次一定好好的,咱们俩一起。”
他想和钟睿之一起追求完美的契合度,给彼此最好的体验,可惜即使有所谓的天赋异禀,但他仍旧是个新手。
能做到不莽撞,不强制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钟睿之躺在床上,梦里的思绪都飘在沧逸景身上,早起时,想着他,握住了自己。
没了沧逸景,他不得要领,左右都难受得很,便闭上眼睛去想象,小声的去唤他的名字。
“景哥…”
“嗯…我…我愿意给你的…我愿意的。”
他只是有点怕疼,有点害羞而已。
“我是愿意和你一起的。”
“想怎样都可以…都…可以……”
“去承受你,讨好你,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取悦你,我愿意的…”
他想着那句「你是受用了,用后面受用的」,
在长辈面前懂事乖巧的钟睿之,纯得像池中莲天上月,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样的人,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靠着想象与男人交合,满足他的情/欲与思念。
上次分离也是难熬的,但不如这次。
所以当他年后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时,心情好到抱着若玫转了十几个圈。
直到小丫头快吓哭了,钟睿之才把他放下。
接着,他在院子里看见了两个雪人,一个是他堆的「沧逸景」,看得出加了很多次雪,还维持着原本高高大大的样子。
而他搁置下的「钟睿之」就和「沧逸景」并肩立着。
钟睿之问:“这雪人谁堆的?”
若玫道:“哥哥啊,你不在他可想你了。”
他都忘了搁置下的事,沧逸景还记得。
“哥哥呢?”钟睿之问。
那时候并不能随时电话联系,这回沧逸景没能准点接到他。
若玫道:“去砖窑了。”
“砖窑?”钟睿之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若玫点头:“你不在家哥哥就会去砖窑。”
“去哪干什么?”
若玫道:“姥姥住院花了很多钱,哥哥要去挣钱。他说他还欠着你的钱,要还的。”
钟睿之抱着若玫进屋,冬天的帘子厚,掀开走进去黄秀娟才看到是他回来了。
“小钟回来了?”她惊喜的笑着。
汪大花也笑着招呼他。
今天家里吃手擀面,灶屋里水烧开正好下面。
“快洗手,一会儿吃面了。”黄秀娟道。
钟睿之放下若玫便问:“若玫说景哥去砖窑挣钱是怎么回事儿?他当小队长是有津贴的啊,分红也是最多的。”
汪大花道:“都怪我…”
“姥姥!”钟睿之立即打断,他拉住了汪大花的手,又抬头去看黄秀娟,“我也有钱的,我…给他的钱,不用他还。”
黄秀娟点点头,认真的说:“那孩子要强,我也劝不住。他说不能又要你的血,又要你的钱。”
钟睿之鼻头酸酸的:“我不想他吃苦。”
“一样。”黄秀娟道,“我刚开始想着都睡不着觉,可也劝不住,好在他从小个儿高力气大,人又壮实,卖些力气,累不坏的。再说了种地也不是卖力气嘛,而且村里年轻的,晚上去搬砖的也不少。”
钟睿之更难受了。
“哦哟。”汪大花道,“你这样看上去也倒是跟若玫一样大,一不高兴嘴巴就撅起来能挂油瓶了。”
黄秀娟给他捞了一碗面:“男孩子自尊心强些也不是坏事。逸景办事一直很有分寸的,你要是真不想他去卖力气,不如等他回来再劝劝他。瞧,你喜欢的肉酱卤子,我记得你第一天来家里,就是吃的肉酱打卤面。”
“那…景哥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钟睿之问。
“那得晚上十一点之后了,他带着馒头去的。”黄秀娟道。
钟睿之吃了面,到了晚上坐不住,在问了黄秀娟砖窑的位置后,裹了大棉袄拿上手电,就出门了。
他腿上的钢板在走路时还有稍微牵拉的疼痛,平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回路挺长的。
钟睿之中途休息了三趟,才找到地方。
年轻人少,都是群中年大汉,沧逸景在里头挺好找的。
管事的见来了人,害怕遇到来检查的,警惕的上前问。
“干嘛的呀?”
他这一声,引了里头几人侧目,这里头便有沧逸景。
“他是我家里的弟弟,来找我的。”沧逸景高声道。
管事的这才点点头走回了结算砖块的桌子后。
沧逸景背完一趟,才拍了身上的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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