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公主说话之前,要加上启禀公主。”
“你先试毒,本公主再吃。”
“给本公主净手的水,怎么能是凉水呢。”
“嘶,烫了。”
“哎呀,又凉了,你会不会干活?”
小若玫尽职尽责的去给钟睿之打了三四盆水,睿之公主才愿意洗手,哦不,是净手。
得到了睿之公主的表扬:“嗯~不错。”
炕桌上的黄桃罐头被分着吃掉,睿之公主怕干燥,连汤都给全喝了。
沧逸景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自家妹妹受到了资本家的剥削,他撺掇若玫:“若玫,你虽然是小丫鬟,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不是少先队员嘛,要继承革命先辈的优良传统,反抗强权,不能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若玫道:“你懂什么,等下换回来我扮公主了,我也这么叫他这么服侍我。”
可自那以后,钟睿之再也没有答应过小若玫扮演公主丫鬟游戏的邀请。
“哎呀,我不玩了。”
“玩儿腻了,这有什么好玩的。”
于是,反应过来上当了的沧若玫苦哈哈的看向了自己的亲哥。
沧逸景揽过钟睿之的肩膀,掐着他的脸凑去小若玫面前:“妹妹,瞧仔细这张脸,阴险坏蛋就长这样。”
钟睿之歪头对着沧逸景,这个角度只有他能看到钟睿之的脸,钟睿之挑眉舔了舔唇角,笑得又甜又勾人:“啊?我是阴险坏蛋啊~”
给沧逸景撩的,立马蹦出五个字:“走,回屋睡觉。”
小若玫:“还没玩儿好呢!”
小若玫不知道,他的睿之哥哥是很忙的,每天陪完她这个小的,屋里还有个大的要陪。
她这个小的好糊弄,那个大的可不行。
成天的予取予求,欲壑难填。
过了阳历年,连续落了三四天的大雪,雪后初霁,钟睿之却在赖床。
他的腿好多了,已经能脱离拐杖瘸着慢慢走,上坡几乎没什么问题,下坡还是会被骨钉和钢板牵拉着疼。
沧逸景从屋外进来,带着北风的寒气,钟睿之裹着被子坐在炕上伸手要抱。
沧逸景走到炕前把人抱在怀里:“你上次说一起去钓鱼还去吗?”
他之前要求过几次,都被沧逸景以他的腿伤为由拒绝了,钟睿之带着困意抱着沧逸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真带我去?”
“嗯,要多穿点。”沧逸景帮他的小情人穿衣服。
动作轻柔,他觉得钟睿之困困的样子,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也很可爱,忍不住亲他的脸。
“少爷,起床啦。”
钟睿之笑。
“有奖竞猜,少爷我喜欢什么?”钟睿之带着睡意声音糯糯的。
沧逸景妈妈是抢答的:“吃母乳。”
钟睿之立马清醒了,他一手拍着沧逸景一手捂着肚子笑。
沧逸景也是笑的打颤儿:“说真的,都快被你嘬破皮儿了,你也疼惜点儿妈妈我,成天的用牙磨。”
连糙汉都少见的不耐造了。
“猜对了奖什么啊?”沧逸景问。
宝宝特赦:“那今天断一天奶。”
沧逸景抱住他:“妈妈母爱泛滥,还是想给宝宝喂奶的。”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钟睿之起床,出了里屋,外头洗漱用的热水,牙膏都给他备好了,洗完去灶屋,沧逸景从炉子里给他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烤红薯。
拍了外层的灰,那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
揭开红褐色的皮,露出里面金灿灿的瓤儿,钟睿之蹲在灶炉前迫不及待的看着,沧逸景吹了吹,递去给他咬了一口。
钟睿之含着这口烫红薯往外呼了几气,才能入口咽下:“嗯,比上次吃还甜。”
村里多种易出粉的白薯好用薯粉做粉条儿,易于保存。
这种不面,甜软的红薯,是很少见的。要在地窖里放上一段时间,风干糖化,用灶炉烤熟,外表烤出焦香的糖油,比蒸的红薯要香甜可口数倍。
他拿了勺儿,剜着喂钟睿之吃,很文雅,又宠溺,不脏小少爷的手。
“你也吃。”小少爷握着他的手把勺也送他嘴里。
两人正处在最好最腻歪的时候,做什么都粘糊着,若这时有人知道他俩人后好了,还腻成这样,肯定会觉得看着挺烦人。
让人小羡慕,又小嫉妒。
可总归是烦人,腻死了腻死了。
钟睿之穿着沧逸景给买的灰鼠皮夹袄,外头还被强硬的套了一件军大衣,扣上又大又厚的棉帽和大棉手套,裹得圆鼓鼓的,才带着他出门。
靴子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一脚深一脚浅很难走,但他们心情好,搀扶着走,一路的欢声笑语。
钟睿之跛着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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