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天哪谢钰,你怎么带着太傅一起过来的,吓死我了。”
她今日外套了件鹅黄色的小衫,衣襟绣了如意纹,搭了条淡绿色的薄纱下裙,一条满绣点缀珍珠的腰条扣在盈盈一握的腰间,幼圆的猫眼显得更加狡黠又灵动,歪头一笑时让人很想顺势捏一捏她的脸。只是,她此时额头两旁碎发繁多,显得很匆忙,额角有一淡淡红痕…
是看错了吗?
“你怕什么,杨太傅平白无故又不会责备你。再说了,往日你在太傅课上闹得笑话还少了?怕是被瞪也习惯了。”
“魏一程!你你你、你不也经常被瞪。”沈香龄叉腰。
“我那是因为谁?”
“(#`O′)!”
赵南嘉在旁边看他俩斗嘴咧着嘴笑,谢钰见状微微蹙眉,却看出了些异样。他走了几步站到沈香龄身前,魏一程不知他想做什么赶忙住了嘴,只见谢钰侧头在她耳边看了一会儿,伸手将沈香龄额前的碎发撩开。
“嗯?怎么了呀?”他突然不做声贴得这么近,沈香龄红着脸下意识地躲了躲。
谢钰道:“你这儿怎么被划了道口子,红红的。”
“啊?”她抬手摸着额头,手腕被谢钰捏着,他道,“不能碰。”
“真的么?南嘉你快帮我看看。”沈香龄眼珠子乱转,惊慌失措地拉着赵南嘉。
赵南嘉见他俩凑在一块很识趣,没有走近,反而拉着魏一程往前走了:“谢钰说是就是,他还会骗你么。”
魏一程回过头,见沈香龄慌张地样子还在一旁加把火:“诶,是不是今日你爬树被树杈子划到了吧?”
沈香龄瞪了眼魏一程,这人怎么不开哪壶提哪壶?他俩话一说完就赶紧离开。沈香龄不好意思地咬着唇。
前段日子也不知为何宫学里放进来了几只鹅,太傅出了个馊主意说大家苦读数日,没有乐子,只要谁抓到了宫学里的鹅就提早散学半日。结果沈香龄不仅没有抓到鹅,还实打实地摔了一跤把脚给崴了。
好死不死,那日恰巧谢钰竟然有空闲也来了宫学。他当时一进来就撞见了这幕,脸色非常差,马上将她抱了起来后同赵南嘉几人一起送去了太医院包扎。
全程阴着一张脸十分骇人,就连赵南嘉开口缓和,他也未给面子。
自上次同谢钰说了魏一程的事,知晓他是格外照顾自己。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受伤的,可沈香龄还是从谢钰的脸上品出了几分愧疚。
从那日起他同沈香龄再未说过一句话,脚崴了后每逢上宫学还是散学就连换药他都在旁边扶着。即使在荣国公府上晚课,也会派了明礼来守着她。后来休养好了喊他出去玩倒是会应允,只是见面时虽有交流,但态度就冷淡得很。
沈香龄无奈,可受伤是自己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这般关心沈香龄心里高兴不已,也连连哄了好几日谢钰,三翻四次地保证自己再也不凑热闹玩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他才慢慢得缓和脸色。
后来谢钰同她说了许多贴心的话,诸如“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听得她是面红耳赤。
今日爬树也是看见树上的鸟窝居然有鸟蛋,魏一程死活不拿下来,反而唤她自己上去看。
这下大事不妙,恰好被谢钰逮住。
“额、方才是魏一程胡说的,我可没有去爬树,许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吧…”她狡辩着。
谢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就定定地盯着她,沈香龄不敢抬头,原地立了一会儿试探性地抬眼,这才看见了谢钰眼里的担忧与不满,他冷着脸的模样甚是吓人,没有笑意的丹凤眼死气沉沉地盯着她让人害怕。
她咽咽口水,两个大眼睛眨呀眨,眼里是佯装的无辜,准备继续狡辩:“我,就是好奇嘛,整日里读书太无趣了,就找点乐子……”
谢钰仍是没出声,伸手捏着沈香龄的下巴微微抬起,接着从怀里抬出了个指头大小的小瓷盒,打开后药的苦味散发出来,他单指捻了一下膏体,轻柔地涂抹在她的额头上。
认真又小心,沈香龄盯着他挺拔的鼻梁,微微抿着的薄唇,渐渐看痴了。
“嘶…”手指触碰到伤口总是会痛,沈香龄的脑袋忍不住被激得往后仰,看着谢钰不满的神色接着又老实的回到了原位。
“就是有点痛嘛…”她嗫嚅着撒娇道。
“你还知道痛。明知道自己会受伤,为何还要听他的话去做呢?”他说着说着又摇头,埋怨着叹了口气,“又这般怕我做什么,好似我是杨太傅一般,真是让我伤心。你受伤疼的是你自己,我只是心疼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温柔又暖心。
沈香龄偷笑着抿嘴,尽量不被他发现。
“我知道啦,这不是在宫学没有你陪着就太无趣了,找点事儿做。”
谢钰将膏药涂好,听着她的撒娇不为所动,不舍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手上滑嫩的肌肤触感还萦绕于心,他惩罚式地捏了下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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