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卷着糖炒栗子香飘过,越野车停在老式居民楼前。苏小满蹦下车时踩碎几片金黄的银杏叶,转身扒着车窗叮嘱:"星星,务必把我家砚砚安全护送回家!"
"你行不行啊?"林砚之从后车窗探出头,“回去早点睡。”
苏小满倒退着往楼道走,高马尾在夜风里跳成欢快的波浪线:"没问题!拜拜啦~"
刚打开家门,苏小满突然被人一把拉到了旁边的楼梯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条件反射般的抬脚踹向对方。当她“大姐头”的称呼是白叫的?中学时代打架可是她的主业。可是却一脚蹬空,还害得她差点摔倒。是她喝多了,还是太久没打架了?
“你谁啊,大晚上的非礼啊!”身手没跟上,嘴却不闲着。
“是我。”低沉且醇厚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不悦的抬头,以她165c身高,平视到的是一个坚实的胸膛,往上看,弧度明晰的喉结、挺直的鼻子。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这男人,性感!
眼光再往上移,望入一双深邃的眸子,“怎么是你?晚上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真令人厌烦。
“再给我一次机会。”季彦鹏声音里藏着压抑与渴望。
“机会只会留给适合的人,”她甩开他的手,“七年前你自己丢掉了。”
“当年我是……”
“迫不得已么,你已经解释过了。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怎么就认定我还等着你?”苏小满瞪向他的脸。该死,看到他的脸,她又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他就该死的长在她心趴上。
看到她的动作,他淡淡一笑,“不管你有多气我,还是喜欢我这张脸的。”
“那又怎样,姐现在想找小鲜肉,一抓一大把。”她气不过。
下一瞬,他抱起她,大步往屋内走,踢合大门的力道重得令整栋屋子为之颤抖,并一路抖到她心中。
“看看是你的嘴诚实,还是身体诚实。”
越野车碾过满地银杏叶时,许星野从后视镜看见林砚之歪着头靠在窗边。她晚上穿了件烟灰色羊绒大衣,领口别着的珍珠胸针在路灯下一晃一晃,像落在深秋的星子。
楼道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他托着她膝弯的手掌微微发烫。她身上有很淡的茉莉香,发丝扫过他喉结,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痒。
"砚砚?"他试探着轻唤,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钥匙应该在她手提包里,许星野艰难地腾出手翻找,金属碰撞声惊醒了声控灯。忽然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林砚之半睁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衬衫前襟。
许星野轻轻把人放在沙发上,才发现她一直看着他。
林砚之看着眼前放大的帅脸,“眉眼如画”四个字忽然蹦进她的脑海。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她想,自己一定是喝多出现幻觉了,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摸白不摸。在国外待了许多年,满街都是高鼻深目、金发碧眼。但她还是觉得东方男人的骨相最有韵味,像宣纸上晕染的水墨画。
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林砚之指尖已经戳到许星野的梨涡。他闻起来好香,干琥珀混着薄荷的味道挠得人心痒,"你嘴角沾到糖了。"她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手指顺着下颌线滑到喉结。
许星野单手扯过沙发上的针织毯把人裹成蚕宝宝:"砚砚!"他单膝跪在沙发边沿,突然被勾住颈间银链。林砚之的珍珠耳坠晃啊晃,在月光下漾出小片光晕:"你心跳好吵。"
"那是楼下的流浪猫在挠门。"许星野面不改色地撒谎,伸手去掰她泛着淡粉的指尖。温热的呼吸突然扑在颈侧,林砚之歪着头用鼻尖蹭他锁骨:"明明是你这里在打鼓......"
玄关的电子钟跳成23:17,许星野突然站起身,“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时,林砚之还躺在沙发上挺尸。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小满怎么样了?"她揉着太阳穴拿起手机,"小满,你昨晚..."林砚之刚开口就被对面重物落地声打断,紧接着传来低沉的男声:"她还在睡。"
林砚之差点扔下手机:"你是季彦鹏?你怎么在..."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声,苏小满带着浓重鼻音抢过手机:"砚砚你听我解释!就是昨晚你们走后,我,我刚好遇到..."
背景音里传来季彦鹏温柔的低语:"小满,你睡衣穿反了。"
“砚砚,我先挂了,过后再聊。”苏小满飞速挂断手机。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林砚之发了会愣,这什么情况?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哎呀不管了,小满她自己心里有数。想到这里,她跳下沙发,洗漱吃早餐。
“老板!别忘了明天春色康养院的活动。”王佳佳的声音在听筒里回响。林砚之不由得把手机移开些许,这丫头,总是这么能量满满。
“哦,对。我之前说的活动材料准备好了吗?”王佳佳一提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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