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何恩被祁苜蓿紧紧抱着,抚摸着他的肩膀试图安抚,其实就算今天不撞破他也早就知道了。
都是假的。
自己的爸妈根本就不相爱。
或者说,只是妈妈爱爸爸。
当然,这不怪爸爸,因为妈妈是在爸爸无意识的时候,强迫他怀了孕,何恩很清楚自己是“不被期待”的。
这也能从他的名字里看出来,何恩恨,因心生恨。
祁苜蓿极力的活跃着氛围,拉着何恩坐到沙发上,跟曲叔叔谈论起他们发现了他留下的惊喜。
岑曲表示:“你们还是没有发现真正的惊喜,那个只是障眼法,是吧雨澜?”
何雨澜侧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岑曲的眼睛看,红唇轻启,仿佛要把他最底层的秘密全部看穿:“嗯……我连这件事都不知情,你要我怎么回答?”
“你别这样,会吓到恩恩的。”
“你不提离婚我们也至于这样。”
“别再说了,没人想听你说这些。”
何雨澜将自己是竹绿色的发丝拢到耳后,默默点头,又将视线转移到祁苜蓿的身上。
“苜蓿,怎么样?你和恩恩考虑什么时候要宝宝?”
“我们暂时还不太想这么早要宝宝,还是等各方面都稳定下来吧。”
“是你不想要,还是恩恩不想?”
“我。”
“不错,挺有担当,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没看错人,就是恩恩的性格未来要给你添很多麻烦了。”
“没关系的何阿姨,我肯定是考虑好了才同意的,况且在此之前我们也是这样相处的。”
“如果你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了,请在抛弃他之前跟我说,我不想他太过痛苦。”
这话让祁苜蓿和岑曲同时皱起眉头,抛弃这个词未免太重,何恩更是不敢抬头,手心满是汗,虽然妈妈说的是实话,但也太过露骨了。
岑曲真的受不了她了:“哪有跟新婚夫妻说这种话的?算我求你了何雨澜,你先上楼吧,这顿饭没有你大家才能吃的下去。”
何雨澜起身离去。
只有看似占了上风的岑曲知道,苜蓿和恩恩走后,他才是承受暴风雨的那一个。
何恩吃饭时候一直担心妈妈,另端了饭上楼,两人聊了许久他才下来。
苜蓿和恩恩走后,岑曲原本以为自己又要和何雨澜吵上一架,托宝贝儿子的福,何雨澜竟然同意放他独处十天的假期。
从得到消息到开车出门,他只花了三分钟。
五分钟后,私家侦探给何雨澜打来电话:“何总,曲先生独自去了电竞酒店,他一次性付了十天的钱,大概率不会再去其他地方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另一边远在国外海边喝咖啡的祁枝和许风晚被岑曲一个电话打破了宁静:“我现在不在家,没人打扰,快!上号!”
“怎么?何雨澜舍得放你出来了?”许风晚用手表外放,点了根烟,迎着海边微风,缓缓开口。
“用得着她同意吗,当然是我自己想出来就出来了。”
一旁的祁枝把墨镜推到头顶,当做发箍,左臂环住许风晚,抢过他左手上的烟,单手掐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某些人说大话小心鼻子变长。”
“话说你们在国外的分公司怎么样啊?”心虚的岑曲紧急转移话题。
“挺好的,我们见到那个人了。”祁枝淡然道。
“哪个人?”
“之前跟你表白不成功举报你坐牢的那个人。”
“她还好吗?”
“成熟了很多,就是感情方面依旧一片空白,她跟我提了辞职的想法,说要回国,毕竟是十几年的员工了,我不可能不批,你注意点吧,别让她再靠近了,雨澜受不了的。”
“知道了祁总,你和许哥先忙,有时间再打吧。”
挂断电话后祁枝有点恼怒的抢过了许风晚外套口袋里的烟盒,转手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风晚,苜蓿结婚了不是你犯烟瘾的借口,我不认你抽是因为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对身体不好,之前一直忍着就是不想苜蓿吸二手烟,现在只有我们俩个了……”
“所以我吸二手烟你就不心疼?”
“这不是刚抽两口就被你掐了吗,好啦别生气了,偶尔抽一根没什么的。”
“算你会服软。”
另一边,祁苜蓿本以为能和何恩继续过周日,她除了餐厅甚至连要去的植物园酒店的票全部都订好了。
而这一切都被周六当晚突如其来的紧急任务打破了,C区接连发生了三起性质恶劣的爆炸案,当地警察人手不够,委托侦探队辅助查案。
祁苜蓿最担心的就是何恩参与这类任务,每当这时候,何恩都会想尽办法让祁苜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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