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得知她今日因月信造访疼得难受,从而提前赶回来的陆淮压抑着胸腔快要喷涌而出的怒意,搂腰将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身体不舒服就在屋里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若不是他提前回来,只怕还不知道她那么想要离开自己为她精心打造的金笼。
她就那么想要离开自己,那么不情愿待在自己身边吗!
在男人出现那一刻,腹中绞疼如山来的宋韫枝自认自己是一个很能忍痛的人,但此刻却是难受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宋韫枝睁大着视野逐渐模糊的眼睛,想要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脸,又被腹中绞疼给疼得连一根手指头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逐渐消散时,冷白手指紧攥着男人胸前衣襟的宋韫枝下意识的喊出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一个名字。
“景行,我疼。”
一句景行让男人瞬间僵硬在原地,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得腕间青筋根根爆起,怒火燃烧得眼尾猩红一片。
所谓的愱殬像条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又毛骨悚然的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逼着他放下所谓的理智,克制,隐忍,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下颌收紧的陆淮深吸一口气后,才抱着怀里人踏进屋内,压抑着满心愱恨吩咐下去,“去叫府医过来。”
“诺。”
提着药箱的府医很快过来,见夫人脸白如纸的躺在床上,差点儿没先将自己给吓死,生怕夫人出了什么意外。当下不敢在耽误的取出脉枕搭在夫人腕下,搭上三根手指为她细细探上脉相。
站在床边伺候的明月见着府医的神色从一开始凝重到后面的松懈,眉眼间难免松懈,要是夫人真有了个好歹,她哪怕是一死都难以谢罪。
确定夫人并无大碍的府医收回手,起身作揖道:“相爷不必担心,夫人只是体虚加上经行腹痛导致的昏厥,等下老夫为夫人开上几帖药按时服用即可。”
守在床边,正取了帕子为床上虚弱得唇白无色的女人擦汗的陆淮忽然眸如寒星扫向府医,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出声,“除此外,她身上还有其它病症吗?”
被如此冷厉目光盯着,吓得额间沁出一层冷汗的府医双腿发软的直摇头,“并无。”
府医想了想,又道,“不过夫人脑中淤血有逐渐消散的痕迹,有些话在下实不该多嘴,但属下还请相爷要多做准备才行。”
明月送走府医离开后,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婢子照看夫人不利,婢子有罪,还请爷责罚、”
她的认错也让陆淮回想起先前在她嘴里听到的名字,满心的愱殬就要将他给烧得失去理智,成为一个彻底的殬夫!
她不是早就忘了那人的存在吗,为什么在她难受的潜意识中唤的还是那人的名字!
胸腔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自己理智全无的陆淮伸手轻摁眉心,沉声道:“下去领十板子,要是再犯,你应该知道下场。”
“婢子谢过爷。”直到现在,明月想起先前夫人离开一事,都仍是一阵后怕。
醒来后,腹中绞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烘暖意的宋韫枝发现屋内多了一个伺候的人,想来是先前想要偷偷出去,结果被他发现了。
“醒了,还疼吗?”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腹部,轻轻揉着,“肚子饿不饿,有什么想要吃的吗。”
现在不想看见他的宋韫枝摇头,决定用后脑勺背对着他,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不知是不是月信的缘故,她并没有多少胃口,整个人也是蔫蔫的,活像地里被霜打过的小白菜。
陆淮无奈的叹气,似一个无限包容着另一半坏脾气的完美丈夫,“我知道你想要去园里散步,我没有说不让你去的意思,但你怎么也得要等月信走了后再去,这一次要不是我及时回来,只怕你晕倒在门外都没有人发现。”
虽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并不想听的宋韫枝仍是不满的用后脑勺背对着他,“那等我月信走了,我能出去吗?”
“当然。”他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就好像无论她提出多么无礼的要求,他都能全盘接受,还会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
说:“只要你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摘来。”
这样的人,任凭谁见了都会道一句对她用情至深。
但是宋韫枝却怀疑起来了,他真的有如表面上说的那么爱她吗?
陆淮收回手,端着饭菜来到床边,“你前面不是说想吃臊子面和雪霞羹吗,要是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就算不饿,多少吃点也是好的,也不会那么难受。”
坐在床上的宋韫枝奇怪的乜了他一眼,泛起嘀咕,“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在床上吃东西吗。”
“你不舒服的时候总得要有例外,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陆淮等她吃完,又监督她休息了许久才让她睡下,免得刚吃饱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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