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娘亲听。”
将纸鸢拿在手上的宋韫枝趁着明月还没出来后,踱步着来到门边,深吸一口气后把手放在门拴上。
随着院门发出咯吱一道声响推出一条小缝,望着从外面泄进来的阳光,宋韫枝亦连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两分。
快了,她马上就要打开门出去了。
被指着鼻子骂的陆羽薇即便再生气难堪也不敢说什么,谁让她是姨娘生的,更没有一个好哥哥。
想着大哥这个点应该在中书省的陆羽薇握紧拳头给自己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敢鼓起勇气过去敲门。
她之前见过几次刘姨娘,虽没有说过话,但自己好歹也是府上的小姐,哪怕自己是庶出,也是府上的小姐。
“刘姨娘,我的纸鸢不小心掉进去,可否让我进去捡一下?”
陆羽薇的话音刚落,那扇紧闭着的院门就被推开,随后一只纸鸢轻飘飘地扔了出去,“四小姐应该清楚我家夫人身体不好得要静养,下次纸鸢再不小心落进来,婢子必然会把它拿去烧了。”
在纸鸢扔出来后,担心会被划到弄脏的陆羽薇迅速伸手去接,在听见那句话的时候脸上又青又红又白,全是被羞辱后的愠怒。
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敢和她一个当小姐的说话,就算大哥再宠爱她,她也不过是个姨娘,神气什么啊!
但是,她怎么从前面半开的门缝里见到一个很是熟悉的人影?
先前宋韫枝正要推门出去,结果明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夺过了她手中纸鸢,还当着她的面把纸鸢扔出去,简直是岂有此理。
转过身宋韫枝气红了脸恼怒道:“明月,究竟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自然是夫人。”
宋韫枝简直是要被她的回答给气笑了,随后伸手指了指自己,“既然你知道我是主子,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外面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防备。”
对上她的怒火,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明月仍是一板一眼的说着,“婢子说了,等夫人身体恢复后自然能出去。”
“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今天倒是非要出去看看。”之前听到这句话的宋韫枝以为她是在关心,现在只觉得她是在火上浇油。
拦住门口的明月一板一眼:“不行,爷说了在夫人身体没有康复前不能出去,还望夫人不要让婢子为难。”
“为难,我看是你们在为难我才对!”
抱着纸鸢走远的陆羽薇越想越觉得那道身影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是刘姨娘。
怀里抱着纸鸢的陆羽薇因为一直在想着事,竟没有注意前面有个小水坑,快要一脚踩上去的时候,及时被一只筋骨修长分明的手拉回了才免了锦鞋脏污。
“走路不看路,小心摔倒。”男人温柔如三月春风拂面的声音也将她从走神中拽出。
“二哥。”险些就要踩进泥坑里的陆羽薇抬起头时,终于想起来那道令她觉得熟悉的身影像谁了!
指尖蜷缩着手紧的陆羽薇又咬着唇否认,应当是自己看错了才对。
要知道刘姨娘在三个月前就来了,她还见过刘姨娘几次,想来只是妆容或者衣服款式过于相似些罢了。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她真的好像枝枝姐啊。”心里想着,嘴上跟着念出来的陆羽薇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脸色骤白中僵硬地转了话题,“我是说,我好想枝枝姐啊,二哥,你有找到枝枝姐的下落了吗?”
“谁好像你枝枝姐?”伸手扣上她肩膀的陆闻舟眼眸半眯,透着凌厉的审问,“你是在那里见到的?”
肩膀忽然被二哥哥抓住的陆羽薇吓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牙齿颤抖着就要咬舌否认,眼睛却不敢看他,“二哥哥肯定是听错了,我说的是我很想枝枝姐,要是枝枝姐还在,肯定不愿意见到二哥哥这样。”
见她怕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后,心里闪过一抹失望的陆闻舟反应过来是自己吓到她了,忙松开手,带着歉意,“四妹妹对不起,我一时之间听到她的消息后难免激动了,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也怪我。”生怕自己多说多错的陆羽薇不敢在待,抱着怀里的纸鸢忙寻了个借口说道,“五妹妹还等着我把纸鸢拿过去呢,二哥哥,我先过去了。”
“好,记得看路,这次莫要再摔倒了。”
“刚才四妹说的是像,不是想,对吗?”眉头紧锁的陆闻舟自认自己没有听错,但以防万一还是得要问一下忍冬。
忍冬沉吟了片刻,然后徐徐点头。
虽说像和想两个字极为相近,但他自认没有听错。
“查下她刚才去了哪里,又见了谁。”心湖彭拜起来的陆闻舟有种直觉四妹妹肯定见过枝枝,因为一个人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前面宋韫枝恼怒地推开门出去,就看见门外站着这个点本应该在中书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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