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用牙齿去磨谢见渔的锁骨,谢见渔原本还很享受,结果突如其来一丝痛意。
他低头一看,陈颂柏故意用虎牙咬了他一下。
好吧,他原谅陈颂柏了。
有脾气又听话的人,他谢见渔最是喜欢,陈颂柏确实是把握好了麻木地听话和娇纵地蛮横的度,每次惹自己生气后,总能很快让自己舒缓刚刚的气恼。
陈颂柏的眼睛直溜溜地转了转,仰起头的那一刻,发现谢见渔喉结一动,他双脚踮起一些幅度,带着狡黠的笑意舔了一下谢见渔的喉结。
谢见渔喉结一凉,一只手直接按住了正在做坏事的陈颂柏,借着力反过来吻住了他呢嘴唇。
他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紧接着探进对方的口腔,与陈颂柏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他们的气味在此刻无限重叠和交杂。
陈颂柏被亲得没力气了,没忍住往后面倒去。谢见渔托住他的后背,见陈颂柏有挣扎的动作,直接换了个方向,将他摁在墙上亲。
直到陈颂柏脸色涨红,他才堪堪放过对方,看到陈颂柏与自己分开以后大口呼吸着空气,结实的胸膛此起彼伏,他觉得今天心情好多了。
正想上前继续,陈颂柏直接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我去找司机,不能让司机久等了。”
这就是陈颂柏,考虑到司机,考虑到程钰,考虑到外人,最后才会考虑到自己。
见陈颂柏确实要走,他也没拦,只是问:“我送你,你不认识路。”
“不用了不用了,你还得去跟林诏吃饭呢。”陈颂柏边说边走,远远把谢见渔甩在后面。
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记忆能力,他找不到车库,只能在楼里面瞎打转。
正当他准备原地返回去找谢见渔时,一个人叫住了他。
“陈颂柏,你怎么一个人?”是裴南桐,他穿着与以往的随意穿搭不同,今天穿得十分正式。
“你知道车库在哪儿吗?”陈颂柏问:“我去找谢家司机。”
裴南桐挑眉,“我们又不开车,怎么会知道?要是实在找不到,正好我要走了,送你一程。”
见陈颂柏有些许犹豫,他拿出手机发消息给谢见渔,随即把聊天页面拿给陈颂柏看,“怎么样,我替你跟谢见渔报备了,还担心吗?就当送谢见渔一个人情。”
陈颂柏还是不放心,自己给谢见渔发了消息以后才同意上裴家的车。
裴南桐跟他一起坐在后座,司机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陈颂柏本来没打算过问的,裴南桐却自顾自地介绍起来,“这是裴穗之,我的堂姐,今天跟我一起来的。”
裴穗之大大方方地侧过身来跟他一起和谢见渔打招呼,“你好呀,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医院工作,最近才回来。”
陈颂柏有些局促地笑,“我是陈颂柏,我是……”
“哦哦哦,我知道你。”
裴穗之的打断让陈颂柏更为局促,但是缓了一下就觉得还好,毕竟他的出名是伴随着谢见渔名声尽毁的。
在这个圈子里,包养情人又不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情。这些人的欲言又止,更多是在照顾谢见渔的自尊,而不是在难以启齿他的身份。
想到这儿,他也没多管。
他们商量好了先送陈颂柏回家,便让陈颂柏报出地址。
谁知,当陈颂柏说出来后,裴穗之惊讶地说:“我也要去那儿,我回国后要去市医院工作,以后可能会在那周围住下来,有可能我们会当邻居哦。”
真是一个听起来十分巧合的事情呢。
陈颂柏用笑容来回应裴穗之的热情。
果然,一到小区门口,裴穗之二人就跟陈颂柏一起上楼,一起坐电梯,陈颂柏摁了十二楼,裴穗之就摁了十一楼。
“还真是巧啊,我们是上下层。”陈颂柏皮笑肉不笑。
他们这栋楼,一层一户,裴穗之又是后来的,只要是眼睛不瞎,就能明白她这是在有意接近。
接近谁呢?总不可能是自己这个又老又丑的beta吧。
陈颂柏一边想着一边自黑了一下。
等到电梯一到七楼,他迈出一只脚走了下去,谁知身后两个人也跟了上来。
“不好意思,家里面有不听话的小孩,就不能招待你们了,真是对不住了。”陈颂柏的语气看似很客套,其实在真诚地劝说他们。
看到他们不为所动,坚持要跟自己去家里逛逛,陈颂柏也懒得和他们掰扯,直接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金主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开始如同第一次见到陈颂柏那般狂吠起来,声音如雷贯耳,连拴住它的锁链也哗哗作响。
这着实把还没进入到屋内的两人吓了一大跳,裴南桐一只手护了一下裴穗之,问:“家里养狗了吗?”
“嗯,谢见渔的爱犬,一只两岁大的藏獒。”陈颂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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