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管。
但是程钰还在这儿呢,她是谢见渔的人,当着她面,陈颂柏不好多说,只是又说了声:“谢谢。”
程钰只是笑了一下就走了,她一走,谢见渔的视频通话就打到新手机上来了。
陈颂柏还没碰这个手机呢,看来是程钰提前就上好了卡,登好了各种账号。
谢见渔说:“我快回来了。”
一周的时间,陈颂柏才休假到第五天,别那么快回来,他想多清净一会儿。
陈颂柏:“我想见你,但我又觉得很冒昧。”
谢见渔:“这有什么冒昧的?”
陈颂柏:“因为你很忙很累,我不想让你见我这件事累着你。你回来的时候可以在我这里吃饭吗?不要出去吃饭了,这样你就可以节省出更多的时间来休息了。”
谢见渔笑了笑,“我多出来的时间恐怕会让你更累。”
一抹红晕倏地爬上陈颂柏脸颊,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最后像是实在没辙了,说了句:“那你不许在我这儿吃饭了。”
“依不了你。”谢见渔说:“等会儿,我来找你。”
谢见渔说完便挂了电话,身边立刻有人递上来一份合同。
“谢总,这次在分公司待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
“难道我事情没做好吗?”谢见渔说出这话时,正巧发现合同有一处纰漏,他把合同甩在那人身上,声音不快,“第二页重新校准,一个小时后重新给我一份,别耽误我时间。”
他谢见渔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他的手腕下,没有一个人能够浑水摸鱼。
正在家里浑水摸鱼的陈颂柏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谁诅咒我呢?”
他拉上窗帘,关上灯,打开手机照相机,在房间里仔细排查起来。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发现三四个针型摄像头。
全都在主卧,全都对准了床。
陈颂柏舔了舔牙冠,觉得有些无语,然后迅速打开灯,让房间恢复光明的模样。
他以前住的地方比这糟糕多了,排查摄像头是他最擅长的事儿,他没想到,谢见渔也有这种爱好啊。
谢见渔,你真的很变态。
不过呢,看着这些摄像头,陈颂柏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在房间说了句:“唉,我的钥匙哪儿去了?找不到,那我该怎么回出租屋啊?”
然后,他一副找东西的模样,走出了房间。
……
分公司在很多方面的办事能力不如总公司,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硬是拖到下午两点才结束。
谢见渔面色不佳,他打开手机,想看看家里陈颂柏在做什么。
谁知一打开监控设备软件,就听见那边在小声的喊着:“谢见渔,谢见渔,老公。”
他眯了眯眼睛,将耳机音量调大,看着画面里在床上躺着发呆的陈颂柏。
“你那么好的一个人,我这种又没用又老的人,怎么敢喜欢你呢?我喜欢了你很久,哪怕是现在保持这种关系我也满足了。”
“如果我是一个oga就好了,那我就可以闻到你的信息素,得到你的安抚,唉,谢见渔,你以后结婚生子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躲远一点,不然看见了伤心。”
听见陈颂柏在那边自顾自地独白,谢见渔恍惚了一瞬,他一直把陈颂柏当成玩乐的工具,对方只不过是一个给钱就能逗的小狗而已。
原来这只小狗对自己眷恋很深么?
谢见渔收起手机,感到心情好多了。
他去房子之前,先去买了一瓶沙漠刺槐味的香水。
等谢见渔打开房门时,陈颂柏不在客厅,他慢慢走过去,果不其然,陈颂柏窝在主卧床上睡着了。
“起来。”谢见渔打了他屁股一下,把陈颂柏从睡梦中拉了出来,“现在睡太久,晚上还想不想睡了?”
谁知陈颂柏睡得太迷糊了,都没怎么清醒,看见谢见渔还以为是在梦里,“你跟我上丨床为什么要换一身衣服啊?到时候衣服都要脱丨光的呀。”
谢见渔眼神晃动,迟迟没说话,陈颂柏这才慢慢清醒过来,发觉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谢先生,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谢见渔直接打断,“什么梦?”
“我……我……”陈颂柏像是口吃似的,半天说不明白。
要是他手下的人半天解释不清楚一件事,谢见渔只会觉得无能,但眼前的人是陈颂柏,谢见渔只会觉得好笑。
“今天做了什么?”他接着问。
陈颂柏依旧是答不出来。
谢见渔把香水喷在自己身上,问陈颂柏:“什么味道?”
陈颂柏细细嗅了一下,觉得甜蜜蜜地,但是很干燥,像是在沙漠里,他咬着下嘴唇,依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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