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邓布利多在书上留下的神秘标记,四个人谁也没想出来什么好的解释,为了避免某人再提到任何不可靠的小道消息来污蔑属于格兰芬多的伟大校长,赫敏干脆宣布了散会,被子一拉眼睛一闭,早早地躺上了床。
而剩下的男孩儿们则是挤在另一张施了拓展咒的床上。感谢汤姆,他给他们开了一间双床房,否则他们三个今天晚上恐怕只能在房间里搭帐篷了。
第二天一早,急着去戈德里克山谷的几人醒的很早,汤姆还没下班呢,这“一家四口”就又来到了前台办理退房。
“这太早了,外面天还没完全亮呢,吃个早饭再上路吧?今年这里的冬天可是格外的冷,要是路面结冰了你们开车可有够受的。”汤姆热心地向赫敏建议道,好吧,毕竟这一家人里谁做主这件事看起来简直一目了然不是吗?
赫敏抬起手,把那款老式的二手女性手表看了又看,她的唇线拉得直直的。冬季的英国天亮得很晚,现在离天亮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在看不清路面的情况下,贸然上路对麻瓜来说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好吧。”她妥协了:“麻烦您为我们准备四人份的早餐。”
男孩们把自己摔进靠近壁炉的扶手椅里,赫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也坐了过去,他们捧着汤姆端来的热茶,静静地等待着迟早会到来的天明。
旅馆外寒风呼啸,早已掉光了叶子的树枝在风中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可怕的、让人牙齿打颤的撞击声。旅馆内的大厅灯火通明,壁炉和取暖器都在散发着热量,保卫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不受寒冷侵袭。德拉科将茶杯紧紧地握在手心,温暖得恰到好处的热量让他心神恍惚,哈利注意到他的视线并未聚焦于某一处,而是空洞地注视着前方,显然,马尔福有心事。
当然啦,这一路上谁能没有心事呢?他敢说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大堆问题,只是……
哈利的余光突然瞥见了窗外,“下雪了。”他告诉他的同伴们。
德拉科把茶杯放在小桌上,转头看向那扇仍然黑漆漆的窗户,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飘起了大雪,北风席卷着片片雪花激烈地撞击着窗户,外面茫茫的黑夜与同样茫茫的白雪让每一个旅客都感到心惊。
这真是一个坏天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半个小时,哈利几人正在享用着旅馆提供的美味早餐,旅馆的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两个一高一矮,浑身沾满了雪花的男人走了进来。
赫敏只回头打量了一眼,就迅速地转过了身子,要求他们都别往那两个人的方向看。
“为什么?”虽然不解,但罗恩仍然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赫敏又看了一眼那两个男人,确认他们正忙着问汤姆旅馆里有什么酒,暂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后,这才小声又快速地说道:“他们俩不是开车来的,我想我们都没有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但这两个人只有头顶和肩膀有雪花,他们的鞋子是干燥的!”
赫敏示意他们去看门口的地板,那里被打扫得很干净,这两个人走过来,并没有留下脚印。
这家汽车旅馆开在公路边,附近的住户很少,在这样的雪夜,几乎是不可能有人徒步走过来还能不打湿弄脏鞋子的。除非——这个人是一个懂得魔法的巫师。
“但愿是我多想了,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赫敏谨慎地摸了摸藏在披风里的魔杖。
“你没有多想,”德拉科阴沉着一张脸打破了他们的幻想:“我认识他们。”
马尔福认识他们,哈利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更糟了,这两个人不但是两个巫师,还是两个食死徒。
不过食死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哈利看着那两个人大摇大摆地举着威士忌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沙发上,一时有些茫然:他们被发现了吗?
赫敏开始机械地切割着早餐,哈利注意到,她这是想要偷听那两个食死徒在说什么。
德拉科也学着她的样子身子往后靠了靠,那两个人应该并不认为这一家四口里有正在逃亡的救世主,他们把这里所有人都当成了普通的麻瓜,因此说话也不怎么遮掩,并没有设下静音咒。幸好这两个人还是像之前那样没脑子,德拉科暗暗松了口气,要是这些蠢货突然都变聪明了,他得费多少心思?
很快,在一堆没完没了地对天气的抱怨和对麻瓜酒杯的挑剔后,德拉科听到了他感兴趣的内容:
“我们还得在这傻乎乎地守到什么时候?我是说,这天气可真够糟糕的,就连摄魂怪都不愿意出来了,我们还得在这该死的雪地里走来走去!”高个子重重地放下威士忌,不满地冲另一个人抱怨着。
矮个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他们说得就好像哈利·波特下一秒就一定会出现,还举着自己的身份名牌一样,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了,什么事也没发生,真是可惜了我的龙皮靴子……”
“这该死的天,”高个子看向窗外,咕哝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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