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6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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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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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拓跋宁安睨着温言,见温言正抱着桌腿,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她不禁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真是前世那个在朝堂上力排众议救下她的人吗?

    前世那人,明明是文武双全,胆识过人,刚正不阿。虽与她素未谋面,却也会冒着死罪派人去冷宫里给她送过冬的衣裳和点心。

    再看眼前这位,一身的酒气与脂粉气,头发凌乱,衣领上还沾着不知哪个姑娘的口脂,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眼前人与前世的温言除了相貌名字一样,其余的半点都没有相似的地方。

    前世的时候,拓跋宁安被温言救下,免去了被丢去和亲的苦楚,也得以走出了冷宫。虽还是不受重视,日子却比以前好过得多。

    拓跋宁安原想着,哪日能求得她父皇的恩典,将她指给温言。不料宫中发生变故,温言也惨遭流放。

    拓跋宁安得知温言出事,又得了消息,听说她皇兄要派人杀温言,她整个人都慌了。她急忙带人要去救,可还是晚了一步。

    她眼睁睁地瞧着温言倒在自己怀里,她有一肚子话想和温言说,可温言根本不想听,反倒嫌她吵。

    拓跋宁安还以为自己与温言没有缘分,不想上天给了她重来一世的机会。她再次醒来,竟身处冷宫,窝在了母妃的身边。

    拓跋宁安极力回忆着自己前世的遭遇,她不愿如前世那般任人欺凌。她帮着母妃找出了谋害她们的凶手,又设计让她的父皇看到她,而后带着她母妃走出了冷宫。

    眼下她虽不能与大皇子分庭抗礼,但有了封地与府邸,日子比从前要好过得多。

    这一世,她虽不必如前世那般任人宰割,可前世的遗憾还埋在心底。拓跋宁安原想着于科考上做些手脚,确保温言这一世必能一举夺魁。这样,她便能名正言顺的让皇帝将她指给温言,好弥补了前世的遗憾。

    可拓跋宁安满怀期待地找到温言交上的卷子,才知温言于考场上画了整整三日的乌龟。

    瞧着那刚劲有力的笔锋画出的乌龟,拓跋宁安只觉得温言愈发有趣了。

    若温言当真目不识丁,为何要参加科考。

    拓跋宁安专门命人查了一下,这些年来温言日日苦读,只为着能入得朝堂。如此辛苦,若非有什么隐情,她怎么可能甘愿这般作践自己。

    看到乌龟的一瞬,拓跋宁安闪过一个有些荒诞的想法,莫不是温言也是重生的?

    若真是如此,倒是不难解释为何这一世温言如此做派。大约是这一世温言觉得拓跋家的几个皇子不成器,不愿将时间消磨在此。

    前世的时候,拓跋宁安于藏书阁看过温言的文章。她心有丘壑,一字一言所求皆是为了黎民百姓。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只会画乌龟?

    拓跋宁安俯身,捏着温言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温言或许能收敛起前世的锋芒,但她的眼神却骗不了人。

    只是拓跋宁安忽略了一点,今日温言醉了酒,眼神也有些许变化。

    被钳制着的温言咽下口水,这公主这样望着她,不会真是馋她身子吧。如果此时她将鼻涕蹭到拓跋宁安的衣袖上,拓跋宁安大约没心情劫色了。

    只是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挨一顿毒打。

    温言想了想,还是没敢放肆,只是小心翼翼地说:“公主……若您一定要劫色,可不可以让我先沐浴……”

    “劫色?”拓跋宁安审视着温言的眉眼,温言是生得好看,只是这些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温言道:“公主,你抓我来此,真不是为了劫色?”

    拓跋宁安听着这番话,立刻甩开了温言的下巴。

    这个温言,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想到自己是于花柳之地抓到的温言,拓跋宁安忽然觉得这一世要比前世有趣许多。

    这一世的温言,似乎与前世那个过于正经的温言有些不同了。

    温言倒不是真的要献身,她只是想着,这府邸她十分熟悉,后院哪里有狗洞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只要能暂时不被盯着,她一定能想办法逃离这里。

    反正公主又不认得她,只要她逃出去,公主总不至于大费周章地抓她。

    可这公主听她这么说,好像又很嫌弃的样子。

    难道这位公主不是要劫色?

    不是劫色那更可怕了。

    温言现在无权无势,只能哭道:“公主,我上有年迈的母亲,下有未断奶的猫儿……若您杀了我,她们可就无人照顾了啊!”

    “别哭了,吵死了!”拓跋宁安一声呵斥,吓得温言赶紧闭嘴。

    这公主这么凶,谁敢欺负她啊。为何前世她听人说拓跋宁安于冷宫中被人欺负,真是奇怪。

    早知道这拓跋宁安这样凶,自己前世何苦冒着被杀头的风险让人去冷宫里给她送冬衣与食物。

    正当温言在心里犯嘀咕,只听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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