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过了很久。
走到拐角,於瞲绷着的精神才松下来,才敢大声呼吸。
“他们班好安静,”边恋渚贴到於瞲耳边说,“我要在这个班我感觉天天都得头悬梁锥刺股,每根筋都得绷着。”
於瞲表示赞同的点点头,随即紧张的问:“我刚刚走路背挺得很直,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完美,堪称完美。”
天色将晚,熙熙攘攘的人从校门口散开。
於瞲跟边恋渚挥挥手,“早点回家哈,我七点半会给你打电话查岗。”
话虽然是跟边恋渚说的,眼睛却盯着俞照,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放心啦,放心啦,”边恋渚推了推她的肩膀。
於瞲边往站台走边回头看,慢悠悠的晃到站台。
站台上人很多,有大包小包拎东西回家的住校生。
於瞲刚往站台走两步,眼尾的余光就瞥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不得不说,讨厌的人在哪里都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