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涌起一股不安。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林一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般难看。”
林一抬起头,看着苏青青,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曾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如今却成了他与夏南枝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青青,我想跟你谈一谈。”林一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苏青青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呀,夫君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林一犹豫片刻,艰难地开口:“夫人,这些日子我仔细想了想,我们之间……或许有些问题。我……我对你的感情,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苏青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夫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吗?你告诉我,我改,我什么都改。”说着,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林一见状,心中一阵刺痛,可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夫人,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我……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感情之事,实在无法勉强。”林一咬咬牙,将心底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苏青青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她瞪大双眼,泪水夺眶而出:“不,不可能,夫君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夫妻一场,难道你都忘了吗?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你都抛诸脑后了吗?”
林一低下头,不敢直视苏青青的眼睛,心中满是愧疚:“夫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不能欺骗你,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我想……我们或许该有个了断。”
苏青青崩溃大哭,她抓住林一的衣袖,苦苦哀求:“夫君,不要抛弃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一心中痛苦万分,他轻轻拉开苏青青的手,声音颤抖:“夫人,对不起……”此刻的林府,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苏青青的哭声,林一则在这哭声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痛苦之中,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
土匪头子站在山寨高处,远远瞧见林一失魂落魄地下山,脚步踉跄,全然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
匆匆赶回山寨,他径直走向女儿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夏南枝压抑的哭声。土匪头子心急如焚,推门而入,只见夏南枝趴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闺女,这是咋啦?出啥事了?”土匪头子心疼地走到床边,轻轻拍着夏南枝的背。
夏南枝缓缓抬起头,满脸泪痕,泣不成声地将林一有妻室的事告诉了父亲。土匪头子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小子,竟敢如此负心!”土匪头子怒目圆睁,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亏我还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没想到竟是这般薄情之人。”
夏南枝哭着摇头:“爹,不怪他,他也有他的难处。只是……只是我心里实在难受。”
土匪头子停下脚步,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闺女,你就是太善良了。他都做出这种事,你还替他说话。不过你放心,爹不会就这么算了,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夏南枝赶忙拉住父亲的手,哀求道:“爹,不要,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等他处理好一切,若我们情分还在,再做打算。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土匪头子看着女儿夏南枝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满心无奈与心疼,忍不住再次开口:“闺女,爹当初就跟你说过,要是林一有妻子,你得想好怎么面对这局面。你看,现在果然成这样了。你一个人在这儿难过,又有什么用呢?”
夏南枝抬起红肿的双眼,声音带着哭腔:“爹,我知道你说过,可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真会发展成这样。我是真的爱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土匪头子长叹一口气,坐在床边,语重心长地说:“爹明白你对他的感情,可感情这事儿,不是光你一头热就行。他既然有妻子,这事儿就复杂了。你得振作起来,不能就这么一直消沉下去。”
夏南枝低下头,泪水滴落在裙摆上,轻声说道:“我也想振作,可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有夫妻之实,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痛。”
土匪头子轻轻拍着夏南枝的肩膀,说道:“闺女,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这么好,何苦为了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就算他真能处理好家里的事儿,以后你们在一起,也难免会有闲言碎语。你得想清楚,能不能承受得住。”
夏南枝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她心里明白父亲说的有道理,可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土匪头子继续说道:“爹知道让你立刻放下很难,可你也不能一直这么折磨自己。这段时间,就多出去走走,和寨里的兄弟们一起打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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